徐麗麗說道:“鑽桌子怕什麼?你又不是沒鑽過。上次是誰給你起的外號來著?劉地鼠,咯咯咯~”
林海江剛喝了一口茶,噗的一口全噴了。
劉慶幽怨的看了眼徐麗麗,罵了句:“是浩子那個小王八蛋,瑪德看著挺憨憨,一肚子心眼,還敢給我起外號,想起來我就氣。”
徐麗麗笑的更歡了,說道:“你還彆說,浩子那小子,確實心眼挺多的,上次在青連,還把趙孟光給騙了。”
那事楊文鬆也知道,聞言隻是搖頭一笑。
倒是林海江有些好奇,就問徐麗麗是怎麼回事,徐麗麗就簡單跟他說了一下浩子騙趙孟光的事,然後又說道:“浩子那個人你沒見過,大個子,一臉傻憨憨的樣子,不知道還以為這人肯定很老實呢,可實際上,就他的鬼心眼多,而且就愛給人起外號,郭鎧那個鍋蓋的外號,還有大頭、木驢,好多人的外號都是他起的。”
林海江好奇道:“木驢是啥意思?”
劉慶解釋道:“我們一保安,姓穆,叫穆宇,加上這個人不愛說笑,整天板著一張臉,木木的,性子也有點執拗,打起架來不要命,跟頭瘋驢似的,浩子就叫他木驢。”
林海江又笑了,說道:“這人還挺有意思的啊,有機會讓我見見這個浩子。”
劉慶沒好氣的說道:“小心他也給你起外號啊。”
林海江說道:“我倒很想知道,他會給我起個什麼外號。”
劉慶說道:“我勸你還是彆知道的好,這小子給人起外號,能把人給氣死。”
林海江笑道:“劉地鼠,還彆說,挺形象的呢。”
徐麗麗說道:“浩子給劉慶起這個劉地鼠的外號,不光是因為劉慶鑽桌子低,還因為劉慶每次一喝酒就跟人家吹噓,說他們老劉家祖上是大地主,有幾千畝地,劉地主,劉地鼠,這個外號就這麼來了,咯咯咯。”
劉慶一臉惆悵,咬著牙說了句:“這個小兔崽子啊,等他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他。”
楊文鬆笑著搖搖頭,看了眼已經趴在桌上人事不知的王順四人,說道:“好了,他們都喝的差不多了,咱們結束吧。大慶你一會兒叫幾個人過來,把他們四個送回宿舍裡,讓他們好好休息休息。”
劉慶看了眼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王順四人,沒好氣的說了句:“真廢,才這點酒就醉了。”
徐麗麗一邊起身,一邊說道:“喲喲喲,你個整天鑽桌子底的地老鼠,還笑話人家呢?”
劉慶幽怨的看了眼徐麗麗,無言以對。
從飯店出來,林海江先回去了,對付劉文豹的事,倒也不急在這一時,等明天王順他們酒醒了,再去也不遲。
楊文鬆則是跟徐麗麗一起回到公司。
至於王順他們幾個,自然有劉慶去安排。
到了莊園門口這裡,楊文鬆對徐麗麗說了句:“你先回去吧,我去海邊溜達溜達。”
徐麗麗說了句:“我陪你?”
楊文鬆也沒多想,點點頭:“那走吧。”
兩人就一塊溜達著來到海邊。
初秋的海風有些涼爽。
徐麗麗愜意的閉上眼睛,吹了會兒海風。
說道:“咱倆多久沒一塊來海邊溜達了?”
正在想著心事的楊文鬆,聞言微微一怔,仔細一想,兩人真是好久沒一塊來海邊了。
雖然說搬來莊園這裡已經快一年了,但這一年裡,他還真沒跟徐麗麗來海邊這裡溜達。
上次跟徐麗麗一塊來海邊溜達,好像還是大學時候的事。
楊文鬆就說道:“好像很久了。”
徐麗麗輕輕歎了口氣,看著遠處的大海,說道:“時間過的可真快啊。我還記得咱們兩個最後一次在海邊散步,就是在情人壩那裡,咱倆還弄了個同心鎖,你還記得嗎?”
楊文鬆當然記得。
去年跟王左兒相親的那一天,他還去看過呢。
說道:“是挺快的,一晃眼,四年了。”
徐麗麗又說了句:“也不知道那把鎖還在不在。”
楊文鬆說道:“不過是些小孩子的無聊玩意兒罷了,兩個人的感情,哪裡是一把鎖能鎖住的?我敢說,情人壩上那麼多的同心鎖,得有一多半,都已經分手了。愛情這東西啊,也就年幼無知的時候,才會鄭重其事的對待。”
徐麗麗看了他一眼,說道:“那你現在是不相信愛情了嗎?”
楊文鬆輕輕一笑,說道:“還是相信的,隻不過,不再像以前那樣,把愛情當作是人生的全部了。如果人生是一道菜,那愛情,就隻是其中的一道調味品罷了,比如鹽。一道菜要是少了鹽,那當然不會好吃的,可是呢,一道菜裡也不能全是鹽。”
徐麗麗想了想,說道:“嗯,這個比喻挺貼切的,想不到,你對愛情的認識還挺深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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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文鬆雙手背在腦後,說道:“沒辦法,到了我現在這個層次,隨便放一個屁,彆人也會覺得是發人深省。”
徐麗麗白了他一眼,又說道:“你那個采訪,今天晚上就會播出的,電視台那邊給我發過來一份,我看了,還是挺不錯的。估計應該能上個熱搜,畢竟這可是你這位神秘股神第一次公開露麵呢。”
楊文鬆歎了口氣,說道:“要不是為大學城造勢,我是真不想拋頭露麵啊。”
徐麗麗也歎了口氣,說道:“最近這個形勢,好像有點複雜呢。”
楊文鬆點點頭:“是有點複雜,打咱們主意的人,越來越多了。”
徐麗麗說道:“就好像一層一層的蛛網一樣,覆蓋在了咱們身上,感覺隨便動一下,都會扯動很多的蛛網,讓人很不舒服。”
楊文鬆說道:“沒辦法,這就是這個社會。要麼,被這些蛛網活活纏死,要麼,就扯碎這些蛛網。”
徐麗麗看著他,說道:“你有信心嗎?”
楊文鬆反問一句:“你呢?”
徐麗麗笑了一下,說道:“隻要在你身邊,我就有信心。”
楊文鬆說道:“嗯,不錯,覺悟越來越高了,馬屁功夫也見漲。”
徐麗麗白了他一眼,說道:“德性。”
沉默了一陣,徐麗麗又問道:“孫炳文要是下去了,你覺得誰有可能接他的位子?是王家的人?還是曹家的人?”
楊文鬆眼中閃過一絲淩厲,說道:“我覺得,是時候推個我們自己人上去了。”
徐麗麗並沒有太過驚訝,說道:“你想把誰推上去?”
楊文鬆問了句:“你覺得苗德江怎麼樣?”
苗德江是苗紅的父親,算是孫炳文一手提拔起來的。
苗紅則是跟林若若關係很好。
隻不過剛開始的時候,苗紅對楊文鬆的印象一般,態度甚至還稍顯冷淡。
即便是現在,苗紅對楊文鬆也沒有多熱情。
但是,這恰恰是楊文鬆欣賞苗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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