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警官,為了彆人的房卡,沒必要這麼拚命吧!”
段牧緩緩直起身,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手中的匕首在指尖靈活地轉動著,“你也太不小心了!撐了這麼久,還是受傷了......
那麼,這場遊戲,也就該結束了!”
段牧反握匕首,腳步飛快地衝向黎閆澤。
黎閆澤想要閃躲,身體的動作卻開始變得遲緩,麻痹神經的毒素已經蔓延整個腰腹,導致肌肉無法正常發力。
段牧手中匕首正反握快速切換,靈活變招,麵對他淩厲的攻勢,黎閆澤已經根本無法應對,很快,肩頭又被匕首刺中一刀!
黎閆澤忍著麻痹感,用儘全身力氣抬起一腳,狠狠蹬在段牧的下腹,將他踹開。
插在肩頭的匕首隨著段牧的後退一同離開,鮮血瞬間湧了出來,染紅了他的肩頭。
而黎閆澤也因為這一腳的反作用力,失去平衡,和段牧同時向後倒地。
此時,他的上半身已經開始失去知覺,沒有強烈的痛感,卻陣陣發麻,連從地上起身都變得異常困難。
反觀段牧,卻很快從地上直起了身子,他耍著匕首,一步步朝著黎閆澤走近。
他眼神裡滿是戲謔,“我在大廳的時候聽見了,你的等級和我一樣,都是‘狼’。
這就代表,我能殺你......”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殺了你之後,再毀掉你們所有人的房卡,沒了複活的機會,你就徹底出局了!
用不了紅心牌也沒有季節庇護,你們注定失敗!”
黎閆澤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身體麻痹的感覺愈發強烈,就連手裡攥著的唐亭的房卡,都快要握不住了。
他知道自己已經無力再抵抗,望著身後走廊上那個裝著所有人房卡的鐵盒,心中滿是愧疚,渾身控製不住地顫抖,“我...對不起大家......
是我沒守住房卡......”
“黎警官,彆這麼說!”段牧臉上的笑容愈發陰險,“我可以證明,你已經儘力了!
要怪,就怪那個紮長發的男人太大意,讓你一個人下來守房卡!
要怪,就怪你們的紅心4眼睛太瞎!我就站在她麵前,她都看不見我!”
就在這時,走廊的另一邊,電梯門突然開始緩緩閉合,顯示屏上亮起“上行”的指示燈。
段牧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眼神一沉,“電梯上去了?有人要下來!”
而黎閆澤絕望的眼神中亮起希望,他艱難地喘息著,“太好了!一定是沈羨...沈羨算到了!來人支援了!”
“有人下來也沒用!”段牧冷笑一聲,回過頭,眼神變得愈發狠厲,“你們已經來不及了!”
段牧不再理會黎閆澤,突然加快腳步,直接越過他,朝著身後的鐵盒衝去!
黎閆澤見狀,拚儘最後一絲力氣,靠著牆壁艱難起身,嘶吼著撲向段牧,想要阻止他。
此時,段牧正用匕首瘋狂地撬著鐵盒上的銅鎖,“哢嚓哢嚓”的金屬摩擦聲刺耳難聽。
他沒想到黎閆澤還能起身,被黎閆澤結結實實地撞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