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上一根煙,總探長被這話氣笑了。
“撲該啊!”
“你們有沒有搞錯,我特麼總探長,我上班戴帽子的,帽子上是金色的麥穗,左邊胸口也是要掛彩色的功勳帶。”
“我是兵,你們是賊,搞你們很正常的,這特麼是我的工作。”
“明白?”
“可是”之前叫囂最猛烈的一個坐館,委屈巴巴的湊到總探長邊上:“可是老大啊,過去的幾十年,隻要我們守規矩,不過節,大家都相安無事的。”
“哈哈哈哈哈!”總探長這一刻暢快極了,大聲的笑了起來。
一隻手搭在眼前人的肩膀之上,眼裡麵都是玩味。
“就像是你說的,過去幾十年,你說的隻是過去罷了!”
“時代變了啊!”
說完這句後,總探長很認真的掃過所有人:
“規矩也要變的。”
“以前給你們定規矩的那些人,在icac前三年,跑的跑,逃的逃。”
“你們能當老大,自然都是聰明的,知道重新找個碼頭拜一拜,知道多拿出點錢來給鬼佬,買自己平安,所以又過了這麼十年。”
幾個坐館,被逼迫的仿佛啞了一般,在冷氣十足的房間裡,額頭依舊冒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幾個人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焦頭爛額。
“今天叫你們來,是給你們機會。”
“今天,你們還能用錢贖罪,但是過了今天會發生什麼事,我也不清楚了。”
“十四k的場子,就那麼幾條街,你們自己分一分。”
“價格我昨晚已經告訴過你們了。”
“湊不夠兩億美刀,我不會找你們再談的,我雖然是警察,但不是法醫,沒興趣和死人再談一次。”
“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
說完後,總探長便轉身上了樓。
直到其身影消失在樓梯處,幾個坐館的臉色才陰鬱下來,仿佛之前的諂媚都是假象一般。
在半山彆墅的東樓,早餐結束後,李星鋒背著釣具和王夢婷帶著兩個孩子,來到了湖邊。
或許是收到霍老的影響,他現在也逐漸喜歡上了這個運動。
每次上魚之後的拉鉤,都格外的有成就感。
今天的王夢婷和兩個孩子穿著親子裝,一件蓬鬆的碎花洋裙,長度剛好過膝蓋,露出一小截白皙光滑的小腿,腳下是一雙小白鞋,再配上丸子頭,今天的王夢婷,少女感十足,完全不像是三歲孩子的母親。
李星鋒就隨意多了,白色背心,黑色大褲衩,腳下撒著拖鞋,和大街小巷流傳的力工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