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冥穀的殺手心狠手辣、六親不認。
弱小的葉家在他們麵前毫無反抗之力。
一時間，葉家祠堂屍首遍地，血流成河……
葉家主臉色煞白，跪在地上哀求放過他們，餘程一腳將他踹開，他現在已經知道改換資質的真相，這方法落到他手裡，他們凶冥穀獨占。
哪裡會容忍一個小家族分杯羹。
葉心宜坐在祭台上，看著族人被殺，直接嚇哭了。
餘程不再一身簡樸灰袍，身著華服緩步上前：“葉小姐，下次走路長眼睛，彆惹不該惹的人。”
禍從口出。
沒有她的驕橫跋扈，他們凶冥穀還得不到這種寶貝。
葉心宜顫抖著求饒：“彆殺我，求求你彆殺我，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她不想死。
餘程用扇子挑起她下巴：“我當然不會殺你，你天賦不錯，用來為我凶冥穀煉丹不錯。”
一個沒有背景的煉丹師，就是大勢力煉丹的工具。
關在煉丹房裡，每天不停地煉丹，榨乾潛力直到死。
“我可以煉丹，我一輩子都給你煉丹，求你放了我爹娘，少主，是我錯了，我不該換她的靈根。”
她看向小女仆，撐在地上的手抓在地上，眼底滿是恨意。
都是這個賤仆。
都怪她。
一個下等人竟然擁有這麼好的靈根，這種東西應該長在她身上，她們葉家今日之禍，都是她引來的。
餘程走到小女仆麵前，女娃心口和丹田處都被人劃開一道口子，鮮血將她的身體染上淒厲絕望的顏色。
透過傷口看到跳動的心臟和發光的雷靈根，他著迷地盯著看，對上小女仆憤恨絕望的眼神，笑了。
“真可憐啊，要死了。”
小女仆說不了話，眼裡的生機退去，恨意卻未消散。
餘程往她嘴裡塞了顆四品療傷丹，也不管一個凡人能不能承受那藥力。
小女仆回光返照，身上血不流了，血肉在逐漸愈合。
“我的寶貝祭品怎麼能帶著恨意呢，要是靈根鬨脾氣怎麼辦。”餘程扇子敲著頭，故作苦惱。
大發善心地拿了件衣服給小女仆披上，大掌一抓，將葉家主和葉夫人扔到祭台上。
丟了把短劍在女仆麵前：“來，小寶貝，給你個報仇的機會。”
小女仆看著麵前衣著華貴的人，就是這兩人，把她按在祭台上，親手將她開膛破肚。
這幾個月，葉家折磨她，把她當奴隸、牲畜，她早就恨不得殺了他們。
如今機會擺在眼前，自然要抓住。
反正她也活不了了。
死之前拉幾個墊背也是痛快的。
小女仆抓著短劍，爬過去捅在葉家主身上，一刀又一刀。
“不——爹，你這個賤種，你敢殺我爹，我要你不得好死。”
小女仆抬起臉，臉上布滿鮮血，頭發散亂，像個剛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