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千仞穀大小姐昨夜死了。”
“啊,怎麼就死了,她身邊不是好幾個化神高手,本身也是元嬰期強者,誰能殺得了她?”
“噓,小聲點,還能有誰,昨天白天才和天元宗那位發生衝突,晚上就沒命了,你說是誰殺的。”
“草,這也太囂張了,竟然敢在戰場上殺人,天元宗也不知道管管。”
戚笑死亡的消息像風一樣吹遍整個戰場,心思各異。
一大早,千仞穀就派人到天元宗要個說法,冷良俊滿臉冷笑:“我家小師叔昨晚都在房間裡養傷,哪有時間去殺你們大小姐,休要往我天元宗潑臟水。”
“我們大小姐隻和商鹿起了衝突,還是死於劍傷。”
“嗬嗬,”冷良俊冷笑,“劍修那麼多,怎麼就偏是我小師叔乾的,胡亂栽贓,戚笑什麼品性你們不清楚?仇家還少嗎?”
趁他病要他命的人多了去了。
戚笑豢養毒蟲蠱蟲,高傲任性,仗著身份得罪的人多了去了。
再加上千仞穀內亂……
“發生什麼事了?”商鹿迷糊的聲音傳來,很長時間沒睡覺,後半夜沒修煉,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
不得不說,雖然修煉也精神百倍,但睡一覺的那種舒暢感是修煉無法替代的。
都忘了有多少年沒這麼完整地睡一覺了。
她身上穿著天元宗的核心弟子服飾,黑金腰帶束在腰間,襯得她身量高挑,長發紮成高馬尾,眉宇間透著劍修該有的銳利,配上玄雷印記,如同一把鋒利的劍。
剛突破化神,她尚不能完全收斂氣息,化神氣場很強大,大廳內幾個元嬰期弟子低頭不敢看她。
冷良俊衝幾個弟子擺手:“你們先下去吧。”
千仞穀來了兩名化神,其他弟子都在門外,倒是並未受影響。
兩名化神看到她這副樣子,誤以為對方在挑釁,也放出化神威壓。
商鹿:“……”
要打架?
一個化神初期,一個化神中期,她和鹿鳴一人一個的話,應該能打一打。
冷良俊臉黑,衣袖一揮,將兩名化神修士擊退:“怎麼,在我天元宗地盤上,還想對我宗師祖動手?”
當他是死的嗎。
“冷宗主,希望你明辨是非,是她先挑釁我們,先是殺我家大小姐,現在更不把我們千仞穀放在眼裡。”
“戚笑又不是我殺的,找我乾什麼。”
商鹿撐著下巴,姿態隨意,她昨晚趕到千仞穀駐地,戚笑就已經死了。
視線落在其中一個千仞穀化神修士身上,嘴角露出抹意味不明的笑。
何桓被她盯著,心裡有些發毛,她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嗬,少狡辯,我家大小姐就是死在你手裡。”
“說了我沒殺就是沒殺,你說是我殺的,證據呢?沒有證據平白汙蔑我,你們千仞穀的人腦子進水了還是沒人栽贓陷害了?”
栽贓陷害也要找個弱點的。
偏偏要來挑釁最強的天元宗,看著就不聰明。
千仞穀內亂不斷,為了爭權分成幾派,這個時候還來得罪天元宗,正常人都乾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