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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話匣子一打開就收不住,越聊越投機。
從孩子們高中時的趣事,聊到籌備婚禮時的瑣碎甜蜜,再暢想起不久後抱孫子的場景,笑聲低語不斷。
桌上精美的菜肴沒動多少,但那份因為子女結合而緊密相連的喜悅與親情,早已填滿了彼此的心間。
就在兩位母親聊得情誼正濃時。
陳穎萱像是忽然想起什麼重要的事,輕輕“哎呀”了一聲,將身子更靠近王韻芳一些。
她壓低了聲音,語氣鄭重懇切:“韻芳妹子,你看我這記性,光顧著高興,差點把最要緊的事給忘了。”
“咱們得說說彩禮的事情。”
王韻芳一聽,連忙擺手,臉上是發自肺腑的推卻:“穎萱姐,快彆提這個!咱們現在是一家人了,還講究那些老規矩做什麼?
隻要兩個孩子和和美美,小渝對小漫好,那就是金山銀山也比不上的。什麼彩禮不彩禮的,咱不興這個,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陳穎萱卻握住了王韻芳的手,力道溫柔卻堅定,眼神裡滿是真誠:
“好妹子,你的心意我懂,我們全家都懂。
但正是因為我們疼小漫,看重小漫,這禮數才更不能省。
這不是見外,這是咱們家對小漫的心意和尊重。
該給的,一樣都不能少,必須風風光光、體體麵麵的。
不然,彆說我們心裡過意不去,讓親戚朋友、左鄰右舍知道了,還以為咱們不渝家不懂事,怠慢了這麼好的閨女,那可不行。”
她頓了頓,看著王韻芳動容但仍想拒絕的神情,臉上露出了然的微笑,語氣更加柔和:
“其實啊,彩禮這事兒早就商量好了,根本不用咱們老的操心。小渝那孩子,早就自己拿定了主意。”
說著,陳穎萱湊得更近些,聲音裡帶著驕傲:“小渝他早就跟我說了。”
“他說啊:‘老媽,彩禮的事您彆管,我心裡有數。浪漫跟了我這麼多年,什麼都不要我也得把她娶回家。這心意,我必須給,還要給最好的。’”
說到這,陳穎萱搖了搖頭,笑道:“這孩子,早就自己準備好了……”
隨後,她清晰地吐出那個數字,“他決定,給小漫一百萬的彩禮。”
說罷,陳穎萱的目光緊緊盯著王韻芳,觀察著她的反應。
王韻芳瞬間愣住了,眼睛微微睜大。
一百萬!
這個數字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期,甚至超出了她對於“彩禮”這個概念的全部想象。
王韻芳第一反應是慌亂:“這……這怎麼行!這也太多了!”
“穎萱姐,這不行,絕對不行!
孩子掙錢不容易,以後用錢的地方還多著呢,怎麼能……”
陳穎萱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打斷了她急切的話語,笑容裡滿是安撫和理解:“妹子,你先聽我說。”
“這錢,不是我們老兩口出的,是小渝自己的!還有他提前規劃好的一部分。
他說,這是他對小漫的一份心意,是對他們這些年感情的一個交代,也是給小漫的一份保障和底氣。
我們做父母的,除了支持,還能說什麼呢?你就成全孩子這份心吧。”
王韻芳的嘴唇動了動,眼眶有些發熱。
她心裡五味雜陳,有對女兒找到如此重情重義、有擔當伴侶的欣慰和感激。
也有作為母親,麵對如此厚重心意,而感到的不知所措。
王韻芳知道陳穎萱他們一家是真心實意,絕非客套。
這份沉甸甸的心意,她再推辭,反倒顯得生分了,也辜負了孩子的一片心。
想到這,王韻芳最終深吸了一口氣,握住陳穎萱的手緊了緊。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卻帶著無比的鄭重:“穎萱姐,你們的心意……真的太重了。
我替小漫,謝謝你們,謝謝小渝。”
王韻芳妥協了,但這份妥協裡,是滿滿的感動和認可。
然後,她抬起頭,眼神變得同樣堅定:
“既然你們家這麼看重禮數,這麼疼小漫,我們做娘家的,也絕不能失了禮數,不能讓小漫空著手進咱們共同的家門。”
王韻芳的語氣裡帶著些許窘迫,但更多的是決心,“我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比不上你們寬裕。
但我就小漫這一個女兒,從小到大,但凡我有的,都想給她最好的。
這嫁妝,我砸鍋賣鐵也得給她備上!
可能比不上你們給的彩禮厚重,但這是我這個當媽的全部心意,一定讓她風風光光地出嫁,絕不讓她在任何人麵前矮半分!”
陳穎萱聽她這麼說,心裡又是感動又是心疼,連忙道:“好妹子,你可千萬彆這麼說!
咱們兩家結親,圖的是孩子好,是情分,哪裡需要比較這些?
你們的心意,就是最好的嫁妝!小漫能到我們家,就是我們最大的福氣了!”
兩位母親的手緊緊握在一起,眼眶都濕潤了。
這一刻,沒有商業利益的計較,沒有財富多寡的隔閡,隻有兩位母親最純粹的愛與祝福在交融。
她們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真誠與默契。
為了子女的幸福,她們願意傾儘所有,也因子女的結合,感受到了雙倍的溫暖和喜悅。
不遠處,水晶燈的光芒柔和地灑在身著禮服的新人身上。
浪漫、不渝正相視而笑,仿佛感應到了這份來自至親的、深沉無言的愛。
空氣中百合與香檳的芬芳似乎變得更加濃鬱。
與誓言的回響、親友的祝福,交織成淚水與歡笑。
這場婚禮,被點綴成了愛情與親情雙重加冕的聖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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