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人三令五申警告她,想嫁陸越棠,趁早死了這條心。
她也不想守活寡。
唯有作罷。
於是,她挑選來去的,也就陸越棠的死對頭薑可煒,在降一個梯度裡,屬於拔尖的男青年了。
這邊還沒請人上門保媒呢,她就看見如此炸裂的一幕,可不把人活活氣死嗎。
胡藕花後退一步。
她抱著手臂,沒好氣道“這位同學,你要再這麼無理取鬨,我可不客氣了。”
“你,你想動粗不成?”張天鳳怒道。
她還真不怕。
一家子當兵的,從小參加訓練,軍體拳還是會幾下子的。
胡藕花嗤笑一聲。
“用得著嗎?反正這薑可煒煩透了,他天天要來找我,明天他一來,我就說有位叫張天鳳的同學,沒事總找我茬,你覺得他會怎麼樣?”
“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張天鳳愣了愣。
她家離學校不遠,辦的走讀,名字根本不在宿舍登記表上。
“嗬嗬,我掃過生化係一班的名單,總共兩個女生,一個我,另外一個叫張天鳳的,這160宿舍是大一新生混合宿舍,裡頭可沒你的名字,加上你跟觀光旅遊似的,胸口帶了枚手工雕刻的胸章,可不就是個張字。”
胡藕花神色淡淡的。
她一開口,張天鳳猛地捂住胸口。
怎麼可能呢?
胸章是她考古學博士親媽雕刻的,用的是西周金文,沒接觸過的根本不認識,怎麼第一次帶就被人認出來了。
這個女人到底乾什麼的。
說起來,胡藕花認識這個字也是個巧合,前世被楊維囚禁在家中的日子,實在太無聊了,經常找隔壁一個考古專業老師借書看,倒是記得一些。
“好,算你狠,但我還是要警告你,薑可煒家雖然不講究門第觀念,但你想嫁進門,也得過了我們這群人的關。”
張天鳳丟下句狠話,帶著滿腹不甘離開了。
胡藕花搖搖頭。
她連陸越棠的邊兒都不敢沾,更何況是其他的**。
自知之明這塊兒,她沒在輸的。
收拾好東西,胡藕花就懷揣著錢和票出門了。
下午,八一大樓。
薑可煒一路吹著口哨上樓,心情那叫一個妙。
路上還遇到幾個人問他遇到啥好事兒,他一臉神秘道“保密,保密,等我有了好消息,再給你們一個驚喜。”
一時間,疑雲四起。
他忙完一茬後,抬腿邁步進了辦公室。
嗖。
一道勁風從門邊襲來。
薑可煒毫不猶豫一個後仰,身前便踢出一腿。
嘭嘭嘭。
拳腳相交。
好一通交手後,勉強輸了半招,被那人反扣了手臂,無情地抵在了牆壁上。
薑可煒有恃無恐的邪笑。
“乾什麼,乾什麼,玩偷襲啊,有本事咱一對一單挑呀,彆躲在背後磨磨蹭蹭地看老子追求心愛的女孩。”
嘭。
他的頭被用力撞在牆上,發出激烈的響聲,疼得他眼淚水都要流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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