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手這邊既然有了消息,自然千雲生他們毫不猶豫,立刻就與軒轅一絕、宮小月一起組成玄真之體,陪著天青手一起行動。
但是就在他們尋覓的過程中,路過一處街角的時候,竟然從玄真之體才能遁入的虛空中,爆發出一道璀璨的湛藍劍氣朝著他們射了過來。
這劍氣是如此的霸道,速度極快不說,劍氣間還宛如篆刻了無數符文一般,轉動中如水波般流淌不息,泛出一股逼人寒氣,瞬時就電射到千雲生他們的麵前。
這讓千雲生等人不由得倒了吸一口涼氣,雖然照說他們的玄真之體甚至連化神修士也能相抗。但是在這浩瀚劍光麵前,他們還是覺得自己幾乎都難以呼吸,宛如紙糊一般。
還好天青手正在一旁,見機得快,輕輕伸手才將這劍芒攔下。
但饒是如此,隻見得宛如犁庭掃穴似的。這劍光看似僅僅是那一掠過而的寒芒,卻如同鋒銳犀利的森寒劍芒突然暴起,頓時就將千雲生他們本來要追蹤的線索徹底攪亂。
不僅如此,隨著這劍芒暴起。讓天青手也不敢托大,連忙將千雲生他們一拽,趕緊從虛空中遁出。
雖然如此,還是讓他們頗為狼狽,也讓天青手不由得眉頭緊鎖地哼道:“還真是劍道中的高手,竟然能布置下如此手段,自動感應我們的追擊!”
軒轅一絕顯然也頗為驚訝,畢竟這乃是更高一級的手段,他之前可沒有遇到過。不由得奇怪地問道:“師傅,您老在魔門這麼多年,也算是知之甚多,可能看出這是哪位使劍的手段?”
軒轅一絕搖了搖頭道:“魔門中使劍的高手本就不多,大多還是白骨劍、鬼火劍這樣偏門的劍術。像這般堂堂正正,純以劍芒之利取勝的劍道倒還真不多見。”
“走吧!既然暫時難以繼續追蹤,這裡動靜已出,我們留在這裡反而容易暴露。待我回去之後,再仔細想想,魔門中誰有這般的本事!反正此人劍氣之利,絕不可能是無名之輩就是!”
不過就在千雲生這邊出手受挫之際,另外一邊,山河扇等三人也有些灰土土臉地在城中悄然撤退。
不過就在他們撤回來的半路之上,天琊劍突然輕哼一聲,令得山河扇和何太急都有些緊張地問道:“怎麼了?莫不是師妹剛才一戰,受了什麼重傷?”
誰知天琊劍搖了搖頭道:“勞煩兩位師兄牽掛,其實是我布置在撤退上的後手,剛才竟然有被觸動。看來這些魔門中人倒是頗有能耐,還朝著我們追了過來。”
“哦?那看來咱們得更加小心才行!這一次我等竟然一不注意,就中了這些魔門宵小的圈套,看來我們之前還是太有些托大了。”
這是何太急的聲音,看來之前正道修士都有些驕傲自滿的情緒。但經此一役後,還是令得他們不得不開始正視起這些魔門中人來。
山河扇在一旁也點頭道:“怪不得之前咱們三大派對於這些魔門中人屢剿不利,看來他們自有其生存之道。”
“隻是這次我等受挫之後,倒是有些打草驚蛇。看來後麵該如何營救,還需從長計議才行!”
何太急見山河扇有些打退堂鼓的意思,搖頭道:“師兄此言倒是有些喪氣!其實我等這次也不是全無收獲,更彆說我們還抓了兩個人在手中。”
“剛才在山上問得匆忙,這次回去之後,我們細細拷問一番,想來定然能有些不一樣的收獲。”
何太急這麼一說,頓時就得到了另外兩人的默許。於是他們趕緊撤回落腳之地,然後先抓出那個夔幽衛來細細拷問一番。
果不其然,他們這麼一番細問,頓時又得到了不少山上安排的細節。雖然此人的神魂被人曾經動過手腳,因此才令他們三人一時不查,中了雲小小的詭計。
但是他們這麼一番細細拷問之下,雖然收獲不多,還是令他們對於星峰之上有了更清晰的認識。
等到三人都覺得再難以問出什麼來之後,山河扇才搓出一團靈火出來,直接將這夔幽衛燒成了一團灰飛。
他們三人將這夔幽衛處理完畢,才又將另外一個小廝模樣的也拎了出來。這一次他們依然和對付那夔幽衛一樣,先將對方徹底定住,然後再將其拍醒。
但是和夔幽衛不一樣的是,這小廝竟然剛一清醒,就立刻大叫道:“諸位大人,冤枉啊!小的我上有九旬老母,下有贏贏幼子,我我不能死啊!”
“哼!油嘴滑舌、滿口雌黃!我來問你,你為何要在星峰之上,對夔幽衛的人動手?難不成你不知道,此事稍一敗露,你就是萬劫不複的局麵嗎?”
問話的是天琊劍,顯然她對於眼前此人的叫屈之言,是一個字都不信。
而那人聽了天琊劍此問,倒也不瞞著,而是立馬竹筒倒豆子地道:“此事小的實在知道的不多,隻是聽了吩咐,要在星峰上救援一位姑娘,因此小的這才按照安排冒險出手。”
“諸位不信,可以將小的懷中那信封取出一看。這信封就是拿下這夔幽衛的利器,要是小的沒有上麵的安排,可弄不到這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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