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雖然伯燦長老極為篤定自己的蠱蟲不可能會被虛魔神君發現,但是麵對大能分身般的存在,還是令得他極為小心地將蠱蟲轉移到離虛魔神君最遠的位置。
然後才見得虛魔神君就仿佛像是絲毫都不知道外麵已經打翻了天一般,而是冷笑一聲,就朝著身前的一處普普通通的石壁上點去。
“哞”地一聲。
一瞬間,那石壁上就仿佛發出了一聲巨大的、牛吼一般的聲音出來。
不但一時間,這聲音發出的宛如有形的氣浪,連虛魔神君身上的衣服也被吹得獵獵作響。
而且整個石壁也仿佛像是突然鼓漲開來的一個紫紅色的氣球似的,不僅石壁的表麵皸皺碎裂。並且還宛如懷胎十月一般,從石壁的下方,也冒出了殷紅的鮮血出來。
那感覺,就好像是整個鼓漲處之前被虛魔神君很好的掩藏在了石壁之下。現在突然被放出,立刻就好像一顆熟透了的石榴籽似的吹彈可破。
這感覺不僅汙穢、邪惡,還帶著宛如將要降生似的聖潔。將兩種極其不可能融合在一起的氣質,竟然詭異的融洽在一起的,出現在伯燦長老和白皮老鬼兩個的眼前。
“這是什麼東西?”
就在伯燦長老和白皮老鬼兩個極其驚訝的時候,一切的始作俑者的虛魔神君則眼帶著一絲狂熱的、就仿佛像是等著自己的子嗣出生一般。
他嘴上一邊念誦著晦澀不明的話語,一邊緩緩伸出手。朝著鼓漲的紫紅色的石壁上印去,還極其癲狂地大笑起來。
“咚!”
就在虛魔神君將自己的左手印上去的那一刻,哪怕隔得如此之遠。那突然的震顫一聲,讓伯燦長老和白皮老鬼兩個,也突然像是被數十根大錘的錘釘順著耳朵孔,猛地紮進腦袋裡一般。
那感覺就好象腦袋裡突然被塞進去了一個拉著大鋸的狂魔似的,一瞬間就好像在腦袋裡開了個屠宰場,無數的牲畜哀嚎之聲全都在裡麵翻江倒海起來。
要不是伯燦長老見機得緊,利用最後一絲的清明趕緊拍碎麵前的一個蠱盒。從中間飛出數個綠瑩瑩的縈魂蠱蟲,立刻就順著他和白皮老鬼的鼻孔鑽了進去。
恐怕就僅僅這一下,就立刻能令得他和白皮老鬼兩個受傷不輕。
“這整個星峰竟然是活的?”
一瞬間伯燦長老和白皮老鬼兩個立馬就像是明白了什麼過來似的,什麼神墮之物,什麼盈盈姑娘。一切的一切,恐怕虛魔神君最大的底牌,實際上恰恰就是眼前的這一整座的星峰!
怪不得他到了現在都極其的篤定,恐怕他早就已經算過。隻要李玄陽這樣的大能不親自出手,那麼哪怕三派準備的再是充分,也都要在他的星峰之下折戟。
“不對!”不過伯燦長老和白皮老鬼兩個很快就反應過來,如果整個星峰是完整的一個活物的話,那麼剛才那一下絕不可能會令得虛魔神君還沒有發現他們。
這讓他們突然想明白過來,整個星峰實際上僅僅是虛魔神君孕育的母體罷了。真正的核心,其實是被他藏在了山腹之中,利用山腹本身的靈機孕育至今。
現在看來,這東西要脫殼而出了!
想明白這些的白皮老鬼立刻道:“快!快給聖子發消息!”
“好!”顯然伯燦長老也不敢怠慢,他稍一恢複,就立刻將訊息利用蠱蟲傳了出去。
然後他才和白皮老鬼兩個又連續吸進了數個綠瑩瑩的縈魂蠱蟲以為防備,才敢繼續朝著那星峰之內望去。
隻見得這會,那紫紅色的皸皺石壁已經裂開,從裡麵竟然展現出了一幅宛如結晶般的晶體世界。
隻不過這些六棱或者八棱的晶體世界裡,全都閃著邪惡的黑芒不說。中間還夾雜著絲絲縷縷的,紅色和白色乳化般的粘稠膿液。
那感覺竟然和之前虛魔神君推門而入的那兩扇大門,有著七八成的相像!
“這是”
伯燦長老和白皮老鬼兩個互望一眼,看著這宛如墮落者的汙穢和另類的“聖潔”交融在一起,一時間有些不明所以。
隻得耐心地盯著虛魔神君伸出他剛才那個本來還極為飽滿的左手,這會卻大概是因為剛才朝著那石壁印去,因此被吸得就仿佛像是成了一個乾癟的宛如雞爪子一般。
不過虛魔神君卻絲毫沒有在意,反而在那裡帶著一絲狂熱和殺戮般的聲調高聲道:“幼稚的陰謀又有什麼意義,哈哈哈!隻有絕對的實力才是永遠的依憑!”
“出來吧,我的小寶貝!這世界或許正是太過明亮和光明,所以才需要夜的陰影成為這個世界的軸心!”
就在虛魔神君高聲狂笑之際,本來和蓮兒那邊打得有來有往的神墮之物,就仿佛像是突然受到了什麼召喚似的。
隻見它身形突然一縮,滴溜溜一轉。就如同刮起了一陣狂風似的,除了將正道這邊的眾人吹得東倒西歪之外。竟然毫不猶豫地就丟下眼前之敵,消失了個無影無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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