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閆解娣的樣子,棒梗更得意了。
隻不過,他這次的目標轉到了王玉蓮的女兒劉佳惠。
劉佳惠已經九歲。
也就是王玉蓮之前開玩笑說讓女兒給許雲飛當童養媳的小姑娘。
此時劉佳慧正跟在一名陌生男子的身旁。
這名男子個子不高,背有點習慣性的微駝,像是常年扛著纜繩或頂著甲板上的風浪。
古銅色的臉被海風刻滿了細密的皺紋,每一道都像船底的水痕,洗不掉也磨不去。
他的雙手最顯眼,指關節粗大得像老樹根,掌心和虎口處是一層又一層厚繭,那是常年掌舵、拉網留下的印記。
看來,這名男子應該就是王玉蓮當船員的老公。
正當許雲飛打量這名男子的時候,男子看到了許雲飛。
見到自己男人的異樣,正在排隊打水的王玉蓮立馬跑過來介紹道
“海濤,這位是許書記,平時你不在的時候,許書記經常照顧著咱們家……”
“許書記新年好,謝謝你對玉蓮她們母女的照顧!”
男子立馬打起了招呼。
“新年好,我們是鄰居,相互照顧是應該的。”
許雲飛笑了笑,問道
“你就是王姐的愛人吧?她經常說起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剛回來!”
說完,劉海濤眼中帶著一點局促的憨笑,看來話不多,是個比較老實的人。
許雲飛笑了笑
“那什麼時候準備出海?”
“今年不準備出去了,都掙不了什麼錢!”
劉海濤沉默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問道
“許書記,聽玉蓮說,您的工廠需要招多少人?你能不能招我一個?你放心,我一定努力乾、好好乾!”
“咱們暫且不說這個!”
許雲飛擺了擺手。
“這……”
劉海濤苦澀一笑,並沒有再說話。
在他看來,許雲飛這樣說就是拒絕了。
許雲飛並沒有安慰,遞過一根煙後問道
“你當船員多少年了?”
“快二十年了……我原來是一名海軍上尉,為了親人,我並沒有隨隊一起撤退……”
“正是由於我以前的工作,所以工作很難找,隻能跟著漁船打魚為生!”
“許書記,你不招我,我也能理解,畢竟我的身份……”
“唉,隻是我覺得愧對我的家人……”
劉海濤用力吸了兩口煙,一點也沒有隱瞞。
好像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吐露自己的心聲。
“哦,原來你還當過海軍啊!”
許雲飛眼前一亮,笑著問道
“如果我提供你一份工作,是你的老本行!你肯不肯乾?”
自從係統沒抽到豪華遊輪以後,他還從沒有開出去過。
主要原因是沒有掌舵者!
既然劉海濤以前是海軍軍官,對於航海和船一定很熟悉。
這樣一來。
過幾天去扶桑國的時候,自己的豪華遊輪就可以派上用場了?
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至於劉海濤的身份問題,許雲飛根本不介意。
以前這些人也隻不過是站錯了隊,立場不同而已。
隻要沒叛國,在許雲飛看來都屬於中華兒女。
“啊?許書記,你說的是真的嗎?”
劉海濤有些欣喜若狂。
許雲飛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看向了一旁同樣激動得王玉蓮。
王玉蓮哪能不知道許雲飛一言九鼎,趕緊提醒丈夫道
“呆子,你怎麼能質疑許書記的話?還不趕緊謝謝許書記?”
“謝謝許書記!”
劉海濤感激涕零的說道。
“嗯,以後好好乾就行!”
許雲飛點了點頭,問道
“你知不知道比較熟悉船隻和航海的其他人?”
“我倒是知道有幾個和我身份差不多的人……但你放心,我敢保證,他們絕對不會有異心!”
劉海濤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道。
許雲飛毫不猶豫地擺了擺手
“身份的問題你不用擔心,你我需要把這些人儘快聚起來就行,然後你們儘快去熟悉一條船,過幾天我需要用……”
“以後你們就作為我的私人船員,工資按照我工廠高級技工工人的工資付給你們……出海的時候另有補貼。”
對於劉海濤所說的忠誠和身份,許雲飛根本不擔心。
在他強悍的身手和精神力的探查下,沒有人敢在他眼前搞小動作。
如果真有人有異心,他不介意讓這些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