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夷完許平秋,她看著這台機器,語重心長的對虞子翎說道:“你這是印假鈔,會損陰德的!”
“陰德?”虞子翎聞言有些納悶,看著陸傾桉質疑道:“你有陰德嗎就說我!”
“噗……”許平秋沒繃住,笑出了聲。
“閉嘴!”陸傾桉凶巴巴的伸手掐了許平秋一下,扭頭就對虞子翎威脅道:“信不信明天,你搞頭七圈錢的時候,我讓他去瘋狂亮頭銜!”
“那你要這樣說……”虞子翎看了許平秋頭頂的四字,認真道:“那這場頭七可能就不獨屬於老登一人了。”
許平秋陡然意識到了不妙,他甚至已經想象到了虞子翎捧著鐘沐陵靈位帶頭痛哭的時候,自己在那旁邊閃啊閃,然後虞子翎哭鐘沐陵一句,又喊他一句……這畫麵簡直不要太抽象。
“沒必要,真沒必要……”
在許平秋一番甜言蜜語的勸阻下,陸傾桉撅著嘴,悶悶不樂的從虞子翎這離開,進而去討伐唐仙韻。
隻是,來到唐仙韻這兒時,卻是連門兒都沒能進去,住所已經升起了陣法,這是進入了閉關,不可打擾的狀態。
更可惡的是,唐仙韻還留了後手,一檢測到陸傾桉靠近,當即就觸發了某種留音:
“小陸陸,你來遲咯,我閉關了,哈哈哈哈哈——”
在唐仙韻杠鈴般的笑聲轟炸下,陸傾桉的臉色瞬間陰沉了起來。
許平秋心中旋即咯噔了一下,難怪昨天沒見虞子翎和唐仙韻,這兩不愧是能和陸傾桉玩一起的,各有各的大活啊!
“唐仙韻,你個混蛋!”
陸傾桉握緊秀拳,上前狠狠的砸在了陣法上,大喊道:
“你彆躲裡麵不出聲,我知道你沒閉關!”
“你當初有本事亮頭銜,現在怎麼沒種開門呐!開門!”
許平秋震驚之餘,連忙從儲物袋裡掏出了瓜子,開始了吧唧吧唧。
“你……”陸傾桉扭頭見許平秋這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氣鼓鼓道:“你不幫我就算了,竟然還磕瓜子?”
“人家閉關,那能咋辦?”許平秋也毫無辦法,隻能敷衍的安慰道:“頭銜持續半年呢,她總會出關的。”
當然,說是這樣說,許平秋心中卻是覺得唐仙韻大概率會躲半年,讓陸傾桉的複仇大計落空,然後再狠狠嘲笑她的事兒來的。
到時候,陸傾桉找誰撒氣自不必多說。
一念至此,許平秋心中歎了口氣,有種看淡生死的感覺。
“你說的也有點道理。”
但出乎預料的是,陸傾桉聞言卻冷靜了下來。
隻是才冷靜一會,許平秋感覺她好像並不是冷靜了,其實‘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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