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王彪目光閃爍,根本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含糊道:“我昨晚喝醉了,記不住了。”
王大娘冷笑,“那可不,喝醉酒了記不住自己說了啥,但是能記住是人平川動手打了你。
他咋沒直接打死你?”
“你個老不死的……”王彪惱羞成怒。
村長快速打斷他的話,質問道:“你老實說,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他了解東升兩口子,要是沒有的事情,他們絕不可能亂說。
平川那後生雖然來村裡的時間不算長,可跟大家夥一直都是和和氣氣的,沒見跟什麼人起過爭執。
退一萬步說,彆人他不了解,他自己的親侄子他還能不知道嗎?
肯定是他忍不住嘴賤,背後說人家平川媳婦啥難聽的,讓人當場逮住了。
“什麼老毛病不老毛病的,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看王彪眼神閃爍,擺明了一副乾了壞事的心虛模樣。
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村長歎了一聲,滿臉慚愧道:“東升,是我對不住你們一家子。”
吳伯黑著一張臉不說話。
村民們麵麵相覷,也不敢開口勸。
村裡滿共這麼大地方,誰還能不知道王長貴這個當村長的,一路來對這個侄子到底怎麼樣。
他要真能狠下心,跟他斷絕關係,早就把王彪家那三家老屋分出去了。
村裡的人之所以還願意,跟王彪維持表麵的客氣,也全是看在他這個村長二叔的麵子上。
要不然,就他這種德行的人,連村頭的狗都懶得看一眼。
村長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又接收到媳婦埋怨的眼神,隻能狠了狠心道:“不是要報官嗎,明兒一早我親自去。”
王彪頓時傻了眼。
報官,咋能去報官?
彆人不知道這裡頭的事,他二叔是知道的啊。
都不用鬨到公堂上,縣衙的人隻要聽到他的名字,肯定要來村裡把他捆了送去軍營的。
就他這樣的,那不是要他的命嗎?
王彪目光死死地盯著村長。
他可是他親二叔啊!
村長目光閃爍,張了張嘴,胳膊卻被人狠狠掐了一把。
對上他二嬸充滿怨恨的眼神,王彪突然明白了什麼,冷笑道:“好好好,王長貴你彆後悔。”
他說著,轉頭便要走。
吳大娘忙喊道:“快,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