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霰起身開門:“柳嬸,您這是……”
“我在家又找到一條紅圍巾,暖和的很。你媳婦呢?”
秦霰回眸掃一眼室內的少女,並不言語。
李映棠僅猶豫了一秒,便微笑著上前打招呼:“您好柳嬸,請進。”
“這身衣裳你穿真俊。喏,給你的圍巾。”
李映棠道謝,徑自圍上:“很暖和,耽誤您發財,冒雪送來,我給您倒杯茶。”
“彆麻煩了,我這就回去,你皮膚真白啊,像雞蛋白似的。多大年紀,啥時候和小秦結的婚?”柳嬸笑眯眯的。
“我二十了,他大學畢業的時候。”
“那不是早兩年就結了,小秦真能藏,在村裡待了兩年,愣是沒跟人說過,也沒回去見你,他也不怕你被人拐走。”
“他工作忙嘛,我也不得閒。”李映棠含糊的應付。
柳嬸急著走,也沒在問:“有空到我家坐坐啊。”
“好。”李映棠送其出門,轉身時嘴角明媚的笑容還未來得及收斂,便聽秦霰冷聲:“你臉皮真厚。”
李映棠不以為然,為了生存,臉皮厚點咋了?
再說,你從頭到尾也沒反對過我以你媳婦自居啊。
是你的縱容造就了我的厚臉皮!
………
“秦大夫,救命啊!”
胡萍去而複返,捉急道:“我家閨女快沒命了,秦大夫,你快給看看。這個死丫頭也不知道咋整的,竟然跌溝裡去了,摔得鼻青臉腫,幸好我眼尖”
秦霰麵色一寒,大步出門,湊熱鬨的村民去而複返。
這個時候雪已經停了。
兩位老鄉拉著平板車,程芳青頭紫臉躺上麵,身下連個墊的東西都沒有,手裡緊緊攥著那張沒來得及收的帕子。
見此情形,他一笑道:“不妨事,她這是凍的,你們仔細看,鼻孔還在冒白氣。來兩個兄弟,把人抬到醫務室。”
安置好程芳,秦霰取來銀針,讓大家出去,隻留胡萍。
眾人擠在窗戶處朝裡望。
李映棠也來湊熱鬨,隻見秦霰用火簡單的為銀針消毒後便往其頭裡紮。
她隔著距離都感覺到驚悚,齜牙咧嘴的看完,又見他不知道從哪兒拿的手帕,蓋住對方的口鼻吩咐胡萍隔著手帕為其揉臉,揉到皮膚紅人便會醒。
果不其然,程芳兩邊臉紅的像猴屁股時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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