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區福安路8號的女戶主,你們把她抓來。”她吩咐道。
“長什麼樣?”
馮琪:“從她家裡出來,波浪頭,皮膚白,長得惹眼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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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早上。
李映棠照舊像往常一樣上班。
半道從路旁跳出來兩個高大男人攔住她的去路。
一個圓臉,一個長臉。
她蹙了一下眉,這兩人她出門的時候便看見過,起先在她後麵,什麼時候跑她前麵了?跟她一段路,特意挑沒人的地方出現,綁架?她淡定的質問:“你們乾什麼?”
“跟我們走一趟,彆想著反抗,否則弄傷了,不劃算。”長臉男人說著,把住她的車子。
李映棠拎起包,裡麵有文件。
路邊有河,打架的時候,包不小心掉河裡,文件怎麼辦?
她將包背到肩上。
圓臉男人握住她的手腕,順手搓了一把:“老哥,她皮膚好嫩,要不咱倆玩......啊!”
一聲慘叫後,圓臉男人的手脫臼。
李映棠順勢將圓臉人踹進旱溝。一個躍起,打翻長臉男人,長臉男人的頭撞樹上,暈死過去。
旱溝內圓臉男人爬上大路。
李映棠走到其旁邊,抬腿輕巧一踢,圓臉男人便仰麵躺著了,她居高臨下望著他,腳踩在對上胸口,淡淡道:“誰叫你們來的?”
“一,一個女人。”圓臉男人嚇得哆嗦。
那女人咋不說這娘們兒厲害啊。
他一身的力氣沒來得及使,就被打倒了。
李映棠:“叫什麼名字?長得什麼樣?個頭高不高?”
“不,不高,大概一米六左右,長相,大眼睛,雙眼皮,嘴小。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
李映棠腦海中浮現出馮琪的形象:“多大年紀?”
“三十?四十?沒,沒問。”
李映棠確定是馮琪:“下次再找我,記得多帶幾個人,身上踹個刀啊槍什麼。”她走了。
圓臉男人抖著腿扶地上兄弟:“老哥,老哥.......醒醒,醒醒啊。”
“我是誰,我在哪兒?哎喲我的頭哎,我咋了,誰打我?”
“老哥,你彆嚇我啊。嗚嗚嗚,遇到女閻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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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映棠解決完兩人,進廠用廠裡的電話,往家裡打。
聯係到賈焰,說明今天發生的情況。
賈焰有些擔心:“明兒我找個保鏢,我不在家的時候,保鏢能守著門。”
李映棠:“躲不是辦法,她有神經病,咱們被動隻會讓她得寸進尺。這件事你彆管了,那個女人的住處你知道嗎?”
賈焰忽然有些好笑,自己活了半輩子,遇事情第一時間竟然是見招拆招。“我已知的地址有兩個。”
李映棠打聽到地址,先到馮家。
從四鄰口中得知,已經好幾年沒見過馮琪。
李映棠又來到馮琪的婆家。
通過街坊們得知,馮琪離家三個月。
李映棠又道:“聽說她有精神病,為何不住醫院?”
“半年前剛從醫院回來,說是治好了,以後安生過日子,一個月的時間不到,家裡老吵架,男人和兒子把她趕了出來,我估計去女兒家了。”街坊說。
“她女兒多大年紀?住哪兒?”李映棠拿出紅包,在場的一人一個。
大家得到了好處,知道的,全部告知李映棠。
馮琪的女兒十九,年前帶回一個會畫畫的小青年。
家裡因此發生爭吵,最後女兒和小青年走了,隔兩個月回來要一次錢。
不給便大鬨。
馮的女兒住文化館附近,具體的位置,她們不清楚。
李映棠不理解,兒女雙全,多少人渴求的事。
為何不珍惜?
她道謝後離開。
在路邊掏出地圖,查文化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