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他瞬間變得有些哽咽:
“就說吳承濟這輩子大概不能和她在一起了,且等來生,結草銜環來報答她的恩情。”
……
吳承濟很快被送回了警察局的地下室。
而中島菜子則是和穿著護士服的伊藤千夏站在一起,前者不由的環抱著雙臂在胸前,默默嘀咕著:
“你說,吳承濟所說的這個人,究竟會是什麼人?”
“我想……大概是他的戀人或者相好之類吧。”
伊藤千夏跟著中島菜子的步伐緩緩前進,稍作思考後,就直接回道:
“我們不是已經問過了楊曉和,這個吳承濟在老家並沒有婚配嗎?”
“這倒也是!”
中島菜子眯了眯眼睛,比較讚同伊藤千夏的想法,更何況,他們兩個人朝夕相處這麼多天,如果吳承濟真的早就結婚,應該會有所表現才是。
從這些天裡麵,吳承濟和伊藤千夏的互動來看,他明顯還是一個沒有經曆過女人的雛兒。
畢竟,他這種被人喂飯喂水就能臉紅羞怯的男人,實在是不敢想象他曾經有過男女方麵的經曆。
“小姐,我倒是覺得,吳承濟的這個相好很有可能也是中方情報組織的成員,甚至極有可能就在上海。”
就在中島菜子陷入沉思的時候,伊藤千夏忽然抬起頭來,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為什麼會這樣覺得?”
很快,中島菜子頓住了腳步,撇過頭看向了後者。
“餘慶路的豐收教堂,那是一個人流量很大的地方。
他之所以把臨終的遺言托付給我,我想不僅僅是因為我和他的關係,更重要的是他不擔心通過我能找到那個女人。
正常人寫信的話,一般都是寫給某個人,或是直接寄到比較確切的地址,但這個豐收教堂,實在是太模糊了,他甚至都沒有說出是讓誰收收這封信。
這樣的話,那個女人是怎麼知道信裡內容的呢?”
伊藤千夏得條理分明,很快就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這……的的確確是一個值得人疑惑的地方。”
中島菜子捏了捏自己小巧的下巴,也覺得這封信讓人一頭霧水。
她乾脆歎了口氣,繼續邁開步子:
“暫時先不要管那個女人了,繼續按照原計劃執行吧。
接下來,就要委屈你一下了。”
說著,兩個人已經走出了醫院,上了停在路邊的一輛轎車,車子很快發動,帶著滾滾的塵煙,一路向著南方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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