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我真的隻是送信的!”小乞丐掙紮著想從地上爬起來。
“送信的?隻是送信還要找個有功夫底子的人來送?知道的是送信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專門來的殺手。”何燁冷笑,完全不相信她的任何話語。
“我又不認識他!為什麼要殺他,光是找他我都花了一天時間!”小乞丐恨恨的瞪了何燁一眼,覺得這人莫名其妙。
公孫璟聽到這話,注視著小乞丐問,“那封信,你是什麼時候拿到的?”
“那男人死的那天,他給我的,並叮囑我送到離縣衙最近的彭府。距今天至少有五日了!”小乞丐說道,又掙紮了一番,可惜何燁抓人抓的死死的,完全不給她逃跑的機會。
公孫璟抬手掐指一算,“照你所說,你是被從湯州被帶來的,從湯州一路趕到清河縣步行最少需要六天。送信的男人死在了五天前,這兩段時間加起來就是十一天。”
“十一天前,湯州還沒嚴重的時候那人就送信來了?”說到後麵,公孫璟的聲音冷了下來。
何燁也死死的盯著小乞丐,所以說她根本就沒說實話,想著何燁壓著小乞丐的手更加使勁了。
“沒有十一天。”小乞丐搖了搖頭,“那男人撿到我的時候我已經從湯州逃出來了,他有一匹馬,而且為了節約時間,我們從來都不敢停留。我清楚的記得,到清河縣隻用了四天。”
四天的時間,加上小乞丐找人的一天,再到彭淵找到人又醫治的這三天。所以說,公孫璟垂眸,九天,送信的人提前九天就在送情報了。
彭淵隻覺得眼前一黑,這小乞丐!怎麼跟自己說的時候就掐頭去尾的,到公孫璟這裡就是說出一大堆!雖說沒有在撒謊,可前後兩次說的完全就是兩碼事啊!
果然,把小乞丐交給公孫璟問是最正確的。
“除此之外,你還有彆的什麼沒有交代的?”何燁問道。
“我知道的就隻有這麼多了!真的!!那男人根本就不跟我說話,唯一說的還是他快死的時候,對信的叮囑。”小乞丐極力的爭辯著。
“那他為什麼要撿你呢?撿彆人也是一樣的!”
“那我怎麼知道!也許他是看我能活下去呢?”
“他能抓你,說明功夫不弱,怎麼就這麼容易的就死掉了!”
“我……我那個時候也是餓的沒什麼力氣,他抓我當然是輕而易舉的。”小乞丐越說底氣越弱,似乎不太願意把自己的弱點都說出來。
“哼,我看你還是沒有說實話!”何燁完全不信她說的任何話,畢竟這一前一後的證詞漏洞太多。
“你胡說!”
“何燁先放開她。”公孫璟蹙眉,對於兩個人的爭吵有些不耐煩了,公孫璟示意何燁先放人,屋裡攏共也就這點地方,料想她也跑不掉,何燁能抓一次就肯定能抓兩次。
小乞丐重獲自由後,活動了一下被捏得生疼的胳膊和手腕。
“現在你們信了吧!我真的隻是個跑腿的!”她沒好氣地說。
公孫璟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開口道:“現在人也死了,信的來源你也是說的含糊不清,我們完全不知道你說的那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存在。所以,除非你能說出更多有用的信息,不然我隻能把你扭送官府。畢竟,竊取情報這種事情,一經發現都是就地亂棍打死的。”
“我想,你拚命的活下來,應該也不想自己橫死街頭吧?”公孫璟用最雲淡風輕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聽的旁邊的彭淵一哆嗦。
反觀重獲自由站在花廳裡的小乞丐,倒是很冷靜。“憑什麼!這信又不是我寫的,我都不認字,怎麼竊取情報!”
“竊取情報,此事事關重大。不論是偷的,還是送的,隻要是你參與了其中,那麼你就已經犯了國法。我們現在隻看到了你拿著情報,對於你說的已經死了的男人無從考證,所以,現在就是你自己承擔所有的責任。”公孫璟漫不經心的喝了口茶,看著氣的發抖的小乞丐淡淡的說道。
“你們欺負人!”小乞丐氣的直接衝了上來,想對公孫璟動手。
彭淵原本在喝茶降低存在感,一看這架勢,立馬甩了手裡的茶杯就擋在公孫璟麵前。
離小乞丐近的何燁立馬上前抓人,小乞丐是有功夫在身,可是跟何燁打了幾個回合後就落了下風,沒一會就被何燁製服,又一次的被壓製在地。
門外不遠處候著的李管家聽到茶杯摔落的聲音立馬帶著家裡的小廝進來了。“家主您沒事吧?”
“沒事,隻是失手打了一個茶盞。”彭淵擺擺手,表示沒事。
李管家立馬又帶著小廝退了下去,對於被製服在地的小乞丐看都沒看一眼。
彭淵見沒了危險,也從公孫璟的麵前讓開了。
“我府上還有很多空廂房,不如先找個空屋子給她先關進去吧!”彭淵一開始對小乞丐還是很有耐心的,現在她居然想傷害阿璟!如果他有何燁的身手他就自己動手了!
“阿燁,帶她下去。”公孫璟點點頭,采取了彭淵的建議,無視小乞丐的抗議,淡淡的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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