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淵沿著紮野指的土路一路急行,等到了艾奇和紮野看不見的地方,他便將所有的行李都放進了空間,同時也將駱駝換成了趕路更快的馬。
空間裡的馬再一次得到了外出瘋跑的機會,幾乎是彭淵剛騎上馬,它就飛奔了出去。
要不是彭淵控馬控的快,他這會子應該被甩飛出去了。
這條路當真是一條到底,根本沒有任何的岔路,雖說是土路,但一點也不影響馬兒奔跑。
在紮野口中需要三個時辰的路程,愣是被縮短了一大半。
彭淵看著眼前的城門,城門口除去幾個懶散的守衛就再無旁人了。
聽到馬蹄聲,剛才還懶散的衛兵,立馬手持長槍,看向來人的方向。
彭淵就這樣騎著馬,走近了城門。
“什麼人!從馬上下來!”衛兵擺出防守的架勢,長槍直指彭淵。
彭淵也不怵,昂著頭,“玄羽閣辦案。”
衛兵一聽都有些拿不準,玄羽閣聽過沒見過,而且來人都沒有令牌。其實有令牌他們也不認識……
倒是一個年長的衛兵,謹慎的開口。“這位大人,不知有何憑證?也好讓小的去請示我們縣令大人。”
“你告訴他,玄羽閣,梨花雨小雨對不起……”說完也沒給任何東西,隻是定定的騎在馬上一點要動彈的意思都沒有。
衛兵們麵麵相覷,到底還是沒敢違抗,很快就小跑去請示。
沒一會,彭淵就見著一個身著同錢大人相同服飾的男人,在衛兵的跟隨下,跌跌撞撞的跑來了。
“下官李……”
他還沒來得及介紹自己,就被彭淵抬手打斷了。“前些日子抓的壯丁在哪裡?”
“啊?”李縣令一愣,以為是打仗的人手又不不夠,這位大人是來催壯丁的,冷汗立馬就下來了。
哆哆嗦嗦的為自己辯解,“大人,我們錦山縣隻是一個窮鄉僻壤,人口有限,能派出去的壯丁都派出去了,再征丁可就隻能讓十歲的男丁上了。”
彭淵蹙眉,這人是不是腦子不太好?不耐煩的打斷他還要說的話,“我問的是前些天,你征的兵在哪裡!人呢?!去哪了?”
“這,這,都送上蘭城去了!大人,我保證,他們早就出發了,這會應該已經要到蘭城了!”李縣令被彭淵的氣勢給震懾住了,就差開口對天發誓。
聽到他們已經上了戰場,彭淵決定今天不在錦山縣停留了,連夜出發,“給我準備個地圖,現在就出發蘭城。”
李縣令不敢怠慢,連忙吩咐手下人去準備地圖,自己則在一旁陪著小心。不一會兒,地圖便呈到了彭淵麵前。
彭淵接過地圖,大致掃了一眼,便將其收入懷中,掉轉馬頭,向著淦州的方向疾馳而去。
夜色漸濃,明月高懸,彭淵一路策馬狂奔,馬蹄聲在寂靜的夜色中格外響亮。
彭淵馬不停蹄地向著淦州奔去,月光灑在他堅毅的臉龐上,寒風在耳邊呼嘯,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儘快趕到蘭城。
早些找到艾奇的哥哥,早日將敵人趕出大周,他要回家,他要去找阿璟!!!!
不知跑了多久,前方突然出現了一片樹林,茂密的枝葉在月光下投下斑駁的影子,仿佛隱藏著無數未知的危險。彭淵微微勒住韁繩,放慢了速度,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沙沙聲從樹林深處傳來,他瞬間拔出腰間的佩劍,目光如炬地盯著聲音的來源。
隻見幾個黑影手持火把從樹林中竄出,攔住了他的去路。
“站住!”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滿臉橫肉的大漢,手中握著一把大刀。身後跟著的其他人,連個像樣的武器都沒有,拿著的都是農具。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大漢粗著嗓子喊道。
瑪德,那個姓李的是怎麼抓壯丁的?這些年輕力壯的盜匪沒人來抓,抓那些十四五六的孩子去戰場。彭淵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再看看眼前這些礙眼的家夥,彭淵冷笑一聲,“當真是什麼人都能當山賊了!就你們這樣的配置,也好意思出來打劫?彆人也就算了,竟敢打劫我,識相的趕緊讓開。”
大漢惱羞成怒,揮舞著大刀就衝了過來。
彭淵雙腿夾緊馬腹,側身躲過攻擊,反手一劍刺向大漢。大漢沒想到彭淵身手如此敏捷,匆忙後退。
其他山賊見狀,紛紛圍了上來。
一共六個人,彭淵數著人數,毫無懼色,劍花飛舞,一時間山賊難以近身。
本來他就帶著一肚子的怒火無處發泄,這些山賊剛好填補了這個空缺。
在憤怒中,彭淵沒有發現,他用萬俟青玄的招式是越來越順手了。
很快山賊都被他製服,除去用力過猛,死了一個以外,剩下的都被打暈扔在了原地。
沒有了礙事的人,彭淵拾起火把,重新騎上馬,輕踢馬肚,繼續前行。
有了這些礙事的人,讓原本一肚子火氣的彭淵,更加的煩躁了。可以說是頂著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架勢在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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