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將倉庫門口整理了一下,隨後離開。
彭淵沒讓公孫璟回帝師府,兩人都住在悅來居,最開心的就是公孫狸了,黏著公孫璟到夜裡,最後實在太困才被送了回去。
彭淵就看著公孫璟寵孩子,等小丫頭離開了,才抱著公孫璟去空間,許久不見貓兒子,三隻貓也想公孫璟,黏到不行。
“你說,怎麼它們都這麼黏你呢?”彭淵好笑的看著殷勤的給公孫璟打獵的花滿樓,眼底全是笑意。
“因為你喜歡圍著我轉,它們有樣學樣罷了。”圓潤的貓咪,柔軟的皮毛,讓公孫璟喜愛極了。
“這個答案我喜歡。”彭淵開心的上前抱著公孫璟晃悠,抱著心愛之人的時候,就習慣性的會晃悠。
說說笑笑逗逗貓,愜意極了。今天兩人索性也沒回,直接在空間睡下了。
因為第二天是迎接陛下歸京的日子,公孫璟一早就起來開始準備,沐浴梳洗,就連要穿的衣物都是提前熏香的。
彭淵撐著下巴,看著公孫璟做準備,心裡吃味極了。“阿璟隻有同我成親那日才這般精心準備過,怎得他鄭紫晟一回來就要這般折騰。”
公孫璟無奈的看了他一眼,“阿淵,這話在我這說說便是了,隔牆有耳的,旁人聽見了可是大不敬。今日接駕,可莫要再換陛下名諱。”
“嗯,知道了。”彭淵哼了聲,不過到底還是穿上了公孫璟提前準備的衣服。
他雖然是國公,但沒有進行冊封,自然也沒有朝服。再加上他的府邸沒有建成,荒廢在那,所以禮部的人也管不到他的禮儀和規矩。
隻是經過公孫璟簡單收拾的彭淵,就這樣大咧咧的打算出門迎駕了。
公孫璟急忙攔住他,從空間的首飾匣子裡挑了一些配飾要給他戴上。“這般隨意的出行,也是殿前失儀。”
“我就算了,窮酸些正好訛些錢財。”彭淵還打算跟鄭紫晟哭窮,從他那弄些錢。
他可以隨便,但他家阿璟可不行!彭淵看了看公孫璟因身份限製而挑選的衣裳,嫌棄的撇撇嘴,然後強製性的給人換了一身。
公孫璟蹙眉拒絕,被彭淵武力壓製了,戴上彭淵強行佩戴的首飾,公孫璟覺得今天沒有人比他更加的奢華了。
“阿淵!你能不能不要這般幼稚……”
“哪裡幼稚了!我家阿璟就要穿最好的!有什麼不對?覺得有問題的,找我來理論!”彭淵根本不講理,隻要公孫璟反駁的,他都一律以吻封緘。想抗議?那就再來一次。
最後氣的公孫璟都氣笑了,任由他無理取鬨。“這般招搖,你是想打公孫家的臉嗎?”
“你說是就是吧!誰讓老帝師沒把你養好?”
公孫璟頓了頓,無奈的開口,“我的命格如此,怪不得旁人,祖父也是沒辦法。”
“嗤……愛人如養花,他養不好就不要怪我連盆端。還是那句話,誰敢質疑就來找我,我有的是時間去糾正他們那不正的三觀。”彭淵聳聳肩,順便拿起上次給公孫璟買的玉簪,卡在他發冠上。
看到這個玉簪,公孫璟突然就笑了。
“嗯?阿璟笑什麼?”
“當初我失憶的時候可喜歡這個發簪了,還跟小武說過,怕不是要花上十兩銀子才能買下。”公孫璟摸摸頭上的玉簪,眼底全是柔和的笑意,如今想起當初的想法,當真是覺著好笑。
彭淵看著鏡中的公孫璟,饞的舔牙齒,“能得阿璟喜歡,十兩也是它的榮幸。”
“竟說胡話,這雕工和玉質,怎可能十兩就買到。”公孫璟把玉簪扶正,瞥了彭淵一眼。“至少也要八百至九百兩往上。”
彭淵低頭,親吻公孫璟的發頂,“果然是公子睿智,舉世難尋。”
公孫璟臉色滕的紅了,完全不能抵抗如此直白的彩虹屁。“休得胡說。”
城門口早已是人山人海,文武百官身著朝服,按品級排列得整整齊齊,百姓們也擠在街道兩側,翹首以盼。
彭淵的馬車在玄羽閣的護衛下,囂張的一路行至城門口。
路上有衛兵阻攔,暗衛根本就不care,亮出玄羽閣的令牌,一路暢通。在文武百官注視的眼神中,氣場直逼兩米八。
看著氣場全開,玄衣覆麵、肅殺之氣爆棚的玄羽閣暗衛,眾人議論紛紛。
在文武百官震驚的眼神中,暗衛撩開門簾,彭霸總冷著麵,出現在眾人麵前。
這麼囂張的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即便是囂張如沈明遠那樣的人,都不會做出這般舉動,紛紛炸開了鍋。
就在眾人還在議論的時候,彭淵轉身,伸手扶住一身華服的公孫璟。
奢華綢緞的衣裳在晨光下波光粼粼、熠熠生輝,引得不少目光投來,有驚歎,有好奇,還有些許探究。
老帝師的臉在看見玄羽閣那專屬的覆麵玄衣時,就知道這是誰來了。
“好大的排場!究竟是什麼人?”
不明所以的路人紛紛詫異的交頭接耳,就連職位低的官員都在打聽來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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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淵牽著扶著公孫璟,慢悠悠的走到文官隊列的最前端位置,對著老帝師微微一笑,俯首作揖。
“小子彭淵公孫璟),見過帝師祖父)、見過丞相大人。”公孫璟在一旁跟著打招呼。
沈明遠不在,整個場子上,就這兩位需要他打招呼,至於旁人?不好意思,職位太低,沒資格。
王丞相認識公孫璟,自然也認得玄羽閣標誌的裝扮,所以他也猜到了彭淵的身份,隻是不明白他為何要自稱是彭淵。
“哼。”公孫承冷哼一聲,表示回應。昨日聽說公孫璟一夜未歸,他就猜到了,這個彭淵真能搞事。
“嗬嗬,免了免了。”王丞相摸著自己的胡須,抬手讓兩人免禮。心下疑惑,改名了嗎?玄羽閣這代的閣主不是叫萬俟青玄嗎?嘴角掛起公式化的微笑跟彭淵打招呼:“閣主,許久未見,可還安好?”
“勞您掛念,一切安好。”彭淵說完,牽著公孫璟站在最前端。
按理說,公孫璟是不能站在站在文官隊列靠前的位置,但彭淵仗著自己有國公的身份,硬是要開特權。
等不明所以的吃瓜群眾知道那囂張的人是玄羽閣的閣主後,頓時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