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_重生後我娶了溫潤小公子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526章(1 / 2)

“看來這遊隼,比我們會找。”彭淵接過布條,晃了晃,“錢大人,沈王爺不是要三日內抓主謀嗎?現在線索都指向孫家,你打算怎麼動?”

錢羽書皺眉:“孫家是皇商,根基深厚,沒有確鑿證據,貿然動手隻會打草驚蛇。而且沈王爺要的是雷霆手段,我擔心……”

“擔心他又說你膽子小?”彭淵笑了一聲,扇尖敲了敲木盒裡的火油,“其實不用這麼麻煩。你看這火油,還有糧倉的刀痕、塗改的名冊,都是在模仿之前王懷安的手法。有人想借著惠州剛亂完的空子,栽贓孫家,或者說,是借著孫家的名頭,做自己的私活。”

他站起身,目光望向遠處燈火通明的驛傳司方向,聲音壓低了些:“沈王爺要的是結果,不是過程。我們可以順著這條線,先把那個戴鬥笠、手有月牙疤的人找出來。隻要抓住他,不管是栽贓還是真的私運,主謀自然會露馬腳。”

錢羽書眼睛一亮,剛要應聲,就聽見碼頭入口傳來一陣馬蹄聲,沈明遠帶著一隊人馬走了過來,披風在夜風中獵獵作響。“錢大人,查到什麼了?”他的聲音依舊冰冷,目光卻在彭淵身上停了下來,“彭國公果然沒走,倒是讓本王好找。”

彭淵攤了攤手,一臉無辜:“我隻是來看看夜景,沒想到正好撞見錢大人辦案。怎麼,沈王爺也來湊這個熱鬨?”

沈明遠走到小船邊,掃了一眼船艙裡的東西,目光落在那塊帶“孫”字的布條上,臉色微沉:“看來,京裡的老鼠,跑到惠州來了。”他轉頭看向錢羽書,語氣不容置疑,“立刻封鎖所有出城路口,嚴查手有月牙疤的男子,凡是與孫家有關的商鋪、貨棧,一律封查!”

“王爺,這樣會不會太急了?”錢羽書忍不住開口,“萬一真的是栽贓,封查孫家隻會讓民心不穩。”

“急?”沈明遠冷笑,“惠州亂了這麼久,就是因為你們太穩了。本王要的不是穩,是乾淨。”他看向彭淵,“彭國公,你既然在這裡,就陪本王一起查。你玄羽閣的人手,總比驛傳司好用些吧?”

彭淵挑眉,剛想拒絕,就見遊隼又一次飛起,朝著城東方向唳鳴一聲。“看來,線索自己找上門了。”他收起扇子,語氣輕快,“走就走,正好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敢在惠州攪混水。”

夜色漸深,惠州城的燈火一盞盞熄滅,隻有驛傳司的火把在街道上晃動。錢羽書帶著人查抄貨棧,沈明遠坐鎮府衙調度,彭淵則帶著玄羽閣的人手,順著遊隼指引的方向,朝著城東廢碼頭趕去。

廢碼頭早已廢棄,隻有幾盞破舊的燈籠掛在木樁上,光線昏暗。彭淵等人剛靠近,就聽見裡麵傳來低低的說話聲。

“東西都運走了嗎?那批火油沒留下痕跡吧?”一個壓低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急促。

“放心,都處理乾淨了。錢羽書那家夥被沈明遠盯著,根本顧不上查這邊。倒是那個彭淵,他的遊隼好像有點不對勁,會不會發現什麼?”另一個聲音回應,手背上隱約能看到一塊月牙形的疤。

彭淵眼神一凜,對著身後的人做了個手勢。玄羽閣的人手立刻散開,悄悄包圍了碼頭。

“怕什麼?彭淵就是個隻會玩鬨的國公爺,根本成不了氣候。”第一個聲音嗤笑一聲,“隻要我們把這鍋甩給孫家,沈明遠肯定會嚴查孫家,到時候我們就能趁機把剩下的貨運出去,賺一筆大的!”

就在這時,彭淵突然從暗處走出,扇子一合,語氣帶著幾分玩味:“哦?原來你們是想嫁禍孫家?膽子不小啊。”

那兩人一驚,轉頭就想跑,卻被玄羽閣的人手攔住。手有月牙疤的男子拔出腰間的刀,怒吼道:“彭淵,你彆多管閒事!”

彭淵輕笑一聲,扇尖閃過冷光,瞬間纏住了男子的手腕,輕輕一擰,刀“哐當”一聲掉在地上。“閒事?”他湊近男子,聲音壓低了些,“你們用的火油,燒了糧倉,害了不少百姓。這可不是閒事。”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馬蹄聲,沈明遠和錢羽書帶著人趕了過來。看到被製服的兩人,沈明遠臉色一沉:“帶走,連夜審問!”

驛傳司的人立刻上前,把兩人捆了起來。錢羽書走到彭淵身邊,低聲道:“多謝國公爺出手相助。”

彭淵擺了擺手,目光看向遠處的夜空,遊隼正盤旋在頭頂,像是在慶祝勝利。“不用謝,我隻是不想有人在我給阿璟挑完禮物後,還把惠州攪得不得安寧。”他語氣輕鬆,卻在轉身的瞬間,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銳利。

他知道,這兩個人隻是棋子,真正的主謀,還藏在暗處。而惠州這潭水,比他想象的,還要深得多。但不管怎樣,他都不會讓任何人,破壞他想要的平靜。

簽押房裡隻剩一盞油燈,火苗被夜風扯得微微發顫。兩名嫌犯被按在地上,驛傳司的人站在兩側,刀光映著牆影。

錢羽書先開口,聲音穩得像鐵:“說清楚。誰讓你們夜裡運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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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鬥笠的男子冷笑,不肯抬頭。手有月牙疤的男子則不停發抖,嘴唇哆嗦:“我們隻是跑腿的,真不知道貨主是誰。”

沈明遠把那枚帶孫字的布條丟在他們麵前,語氣冷得像冰:“這個印記,誰給你們的。”

月牙疤眼神一晃:“是一個黑衣人,京裡口音,戴手套,左手背有一道疤。他說送到城東廢碼頭,就給我們雙倍錢。”

彭淵把玩著扇子,忽然往前一步,扇尖在木盒邊緣輕輕一點,發出脆響:“雙倍錢,要冒的卻是宵禁和殺頭的風險。你們不是普通腳夫。你們在糧倉做過什麼。”

戴鬥笠的喉結滾了滾,還是不說話。月牙疤卻像被戳中要害,急急忙忙解釋:“糧倉的火不是我們放的!我們隻是把火油送到指定地點,其他的都不知道!”

錢羽書追問:“指定地點在哪。誰接的貨。”

月牙疤搖頭:“夜裡交接,隻聽到對方吹了三聲短哨,我們把貨放下就走。他還說,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是孫家的貨。”

沈明遠眼神一沉:“孫家的名頭,你們也敢借。”

彭淵輕笑,笑意未到眼底:“借不借,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希望我們相信是孫家。這就有意思了。”

他抬眼看向錢羽書:“把這兩人分開審。問出吹哨的節奏、交接的具體時辰、黑衣人說話的細節。再去查城裡最近有沒有外地口音、左手背有疤的人落腳。客棧、貨棧、船行,一個都彆漏。”

錢羽書點頭,揮手示意把人帶走。簽押房裡隻剩下三人,油燈的影子在牆上拉長。

沈明遠盯著彭淵:“你似乎一點也不意外。”

彭淵收起扇子,語氣淡淡:“惠州剛亂完,誰都想趁火打劫。有人栽贓,有人真貪。關鍵是找到那個真正想讓水渾的人。”

他望向窗外:“遊隼還在城頭,它會幫我們盯著。你們先把孫家相關的貨棧封了,但彆動鋪子,免得民心更亂。我們要的是魚,不是水麵上的泡沫。”

沈明遠沉默片刻,忽然道:“三日內,我要主謀。”

彭淵聳肩:“你要的是結果,我要的是安靜。我們目標一致。”

夜色更深,簽押房的燈一直亮到天邊微白。第二日清晨,驛傳司送來口供,兩條關鍵信息浮出水麵。交接時的哨聲是短長短,黑衣人說話時尾音偏軟,像是江南一帶的人。更重要的是,黑衣人左手背的疤並非天生,邊緣整齊,像是刀傷後留下的新疤。

錢羽書把口供遞給彭淵:“我們在城西一家小客棧查到了線索。有人見過一個戴鬥笠的外地男子,左手常藏在袖裡,夜裡出入頻繁。”

彭淵接過口供,目光一頓:“走。去看看。”

城西客棧不大,院子裡堆著幾捆柴火。掌櫃的戰戰兢兢:“那位客人住了五天,白天不出門,夜裡總往碼頭方向去。昨晚沒回來。”

房間裡很乾淨,像是刻意清理過。彭淵在床板下摸到一塊鬆動的木板,裡麵藏著一小截絲線,顏色與他買給阿璟的淺藍彩錦一模一樣。

“他在做比對。”彭淵低聲道,“確認這批布的成色,再決定怎麼走貨。”

錢羽書讓人把絲線收好,轉身吩咐:“全城搜捕左手背有新疤的外地男子。重點排查碼頭、船行、染坊。”

就在這時,驛傳司的人匆匆來報:“錢大人,城南染坊發現大量同色絲線,還有一批未運出的彩錦。染坊老板不見了,隻留下一本賬冊。”

彭淵和錢羽書立刻趕往城南。染坊裡彌漫著染料的氣味,地上散落著幾隻染缸,角落裡堆著幾匹彩錦,顏色與布莊的幾乎一致。賬冊上記錄著進貨和出貨的日期,最後一頁寫著一個名字:周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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