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長安的家是一座兩層土房,坐東朝西。
這座房子已經修建了十幾年,但仍然堅固耐用。
每層樓都有七間屋子,中間三間是堂屋和兩間臥室。
堂屋位於正中央,寬敞明亮,是家人聚會和接待客人的地方;而兩側的臥室則是父母和朱長安的房間。
在房屋的北側,有一間廚房和一個豬圈。
此外,還有一座小平房與豬圈相鄰,平房下方是沼氣池。
南側的一個房間曾經是朱長安的爺爺居住的地方,自從爺爺去世後,這個房間就被用來存放各種雜物。
另一個房間則作為客房,偶爾招待來訪的親友。
二樓的房間主要用於儲存乾柴和糧食等生活物資。
家裡還有兩個院壩,靠近房屋的那個院壩平常用來晾曬穀物,陽光充足,便於風乾糧食。
地勢較低的院壩,則被用作養雞和飼養其他牲畜的場所。
總的來說,朱長安的家雖然樸素簡單,但布局合理,功能齊全,滿足了一家人的基本生活需求。
每個房間和院壩都有著各自的用途,他和周圍鄰居的房屋風格一致。
朱長安和幺叔朱遠榮告彆後,提著大包小包往家門走去。
這時候他家大門打開,原來是朱遠山聽到摩托車聲音,出來看看情況。
朱遠山看到朱長安時,臉上立刻綻放出欣喜的笑容。
他快步向前,嘴裡喃喃道:“長安,你可算回來啦!昨天給你打電話一直打不通,我就曉得你在火車上頭信號不好。”
說罷,他急忙伸手去接過朱長安手中的行李。
朱長安嘴角掛著微笑回應道:“爸,我自己能行嘞,今兒個下車後看時間還早,就沒給您和媽打電話報信兒。”
此刻,他的內心波濤洶湧,難以平靜。當再次見到父親的那一刻,一股強烈的情感湧上心頭,仿佛失去的珍寶又重新回到了身邊。
走進院子,朱長安將行李輕輕放下,然後緊緊地擁抱著父親。眼眶中,淚水漸漸充盈,模糊了視線。
然而,朱遠山並未察覺到兒子的異常,隻是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語氣欣慰地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哇……”
朱遠山,這位土生土長的農村男子,皮膚被太陽曬得黝黑發亮,中等個頭,身材略顯瘦削,但卻透露出一種堅韌與樸實。
朱長安看著眼前這個略顯疲憊的男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酸楚之感。
他注意到父親那原本烏黑亮麗的頭發,不知何時又多出了幾根白發,歲月的痕跡無情地爬上了父親的臉龐。
朱長安深知,這段時間以來,由於母親生病,家庭的重擔幾乎全部壓在了父親肩上。
為了給母親治病,父親四處借錢,承擔家裡的農活,還要悉心照料母親的生活起居。
每一個日夜,父親都默默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但他從未有過半句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