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芸想了想,搖頭,“沒有!那會兒就我和她!”
“還好,還好!芸芸,你聽媽的,這件事,你彆承認,就算公安來找你,你也彆承認!反正死無對證!”
楊芸在心裡重複著她媽的話,重重點頭,“媽,我知道了!”
“好了,既然都回來了,先陪媽吃頓飯。”
楊芸聞言,衝家裡保姆周姨大喊,“周姨,你沒看見我回來了?碗筷不知道擺上啊!”
周姨像是才反應過來一樣,趕緊去廚房拿碗筷。
她將碗筷遞給楊芸。
等了半天,卻不見楊芸去接。
“芸芸,你……”
周姨剛開口,就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芸芸是你叫的嗎?你是我長輩,還是我媽啊?花錢請你是做保姆的,不是做長輩的,你能做做,不能做滾!”
楊芸聲音很大,態度也很蠻橫。
要不是親眼所見,估計沒人能將之前哭的梨花帶雨的人,和現在的她聯係到一起。
周姨被罵了個狗血噴頭,手都在抖。
這時候,楊曉紅才開口,“好了,芸芸,你周姨畢竟比你年紀大,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
楊芸一臉不屑的看了一眼周姨,“就她?吃的鹽,還比我吃的米多?得齁死吧!”
說完,楊芸覺得自己說的話,特彆好笑,自己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楊曉紅隻是用眼神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看向周姨,“周姨,不好意思啊,芸芸還是個孩子,你彆和她一般計較。”
周姨擠出一個笑容,剛要出聲說什麼,想起楊芸往日的霸道,及時的改了口,“夫人,小姐是雇主,我是保姆,小姐說什麼,都是對的。”
見周姨喊對了稱呼,楊芸這才搶過碗筷。
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周姨,你趕緊走,我和我媽吃飯的時候,你就彆在旁邊伺候了!等我們吃完了,你再回來收拾碗筷。記得啊,彆偷懶!”
周姨訕訕地點頭,顧不得身上還穿著的圍裙,唯唯諾諾的走出了洋樓。
洋樓外,虞晚晚和鄭東兩個彼時來了個眼神對視。
“住洋樓,那看來,確實有後台!”
虞晚晚:“能查到屋主嗎?”
“得去房管局問問!就怕房子是彆人代持。”鄭東開口。
“看來,最好還是從裡頭現有的人入手!”
說曹操,曹操就到。
洋樓裡,走出來一個帶著圍裙的女人,正捂著臉哭著。
鄭東給虞晚晚一個眼神,虞晚晚趕緊離開。
鄭東則上前。
他走到洋房門柵欄門口,衝正要開門出來的女人問:“大姐你好,我找我叔王輝,他是住這裡吧?”
中年女人一愣,立刻搖頭,“你好,這裡的主人家不叫王輝。”
“不可能啊,我叔給我寫信,就說自己是住這裡的。大姐,你該不會是騙我吧?”
鄭東一副自己沒錯,有錯的是對方的架勢。
剛被楊芸罵,周姨這會兒也有了些脾氣,“你這小夥子怎麼回事?都說了,不是王輝,不是王輝。我們女主人姓楊,叫楊曉紅!”
鄭東腦子轉的飛快。
楊曉紅,楊芸,隨母姓?
這楊芸,該不會是哪個高官的私生女吧?
鄭東最不喜歡的就是惹上這種人。
涉及到隱私,所以這些人通常比較狠厲。
鄭東:“那男主人?”
“你問這些乾嘛?”周姨已經很不耐煩了。
這時候,鄭東從口袋裡拿出二十塊錢,“大姐,你放心,我沒有惡意,我就是想知道,我叔是不是在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