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遠鬨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
他拉著尚晴去離婚,不管尚晴如何解釋。
周圍圍滿了看熱鬨的家屬。
一個個對著兩人指指點點。
“這咋回事啊?兩口子吵這麼大架?這是要鬨離婚啊?”
“哼,這是打算拋棄原配,娶彆人了?”
秦澤遠和趙橋那點事,大家早都心知肚明了。
加上有段時間,尚晴不知道去了哪兒,兩人肆無忌憚的相處,也不知道避嫌。
哪怕沒什麼,也早變了味。
秦澤遠還在氣頭上,聽著大夥兒詆毀趙橋,更是一股無名火,“你們這麼閒的嗎?整天去說彆人家的是是非非,也不怕閃了舌頭。
特彆是你,虞……”
秦澤遠想說虞晚晚,可看了一圈,這些人裡,壓根沒有虞晚晚的身影。
不過大院裡,姓yu的就虞晚晚一個,其他餘,於,都沒有第二個。
有人意識到,秦澤遠這是詆毀人呢,忍不住說了句公道話,“不是我說,秦營長,人虞同誌根本不在這兒,你咋還要冤枉她?”
被這麼一提醒,大夥兒紛紛開始指責,“是啊,你們兩口子吵架,咱們看個熱鬨,你說咱們就算了,壓根不在場的人,你說啥啊!”
“就是,我都懷疑,你之前是不是對虞同誌打擊報複了!天啊,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男人?”
大家越說越難聽,秦澤遠怒火滔天,剛好這兒在虞晚晚家門口。
想著一切都是因為虞晚晚而起,秦澤遠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狠狠一腳,直接將虞晚晚家的門給踹壞了。
這會兒,虞晚晚正好帶著三小隻在自己房間學英語。
聽到聲響,虞晚晚從房間裡走出來。
看到自家已經倒在地上的房門,再看看屋外站著的秦澤遠,虞晚晚冷哼一聲。
轉頭走到電話前,撥通了部隊保衛部門的電話。
“你好,這裡是戰銘城戰營長家,有人突然踹開了我家的大門,麻煩你們馬上派人來解決問題!”
秦澤遠懵了,他想上來阻止,可一切都太晚了。
電話撥出去了。
沒了挽回的餘地。
秦澤遠有些頹然。
也是這會兒,他意識才漸漸的回籠,他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好幾次,秦澤遠都想抬頭看向虞晚晚,說幾句求饒的話,
可他說不出口。
沒多久,保衛部門的來了,等他們來了,秦澤遠才說了一句,“這門多少錢,我賠給你!”
虞晚晚理都沒理他,而是向保衛部門的人說明了情況。
秦澤遠被帶走了。
虞晚晚家的門,還跟案發現場一樣,這麼躺著。
直到趙政委得知情況,氣的在辦公室摔了茶杯。
他立刻安排了幾個戰士去給虞晚晚家弄張新門,光這還不夠,他又讓人買了點水果,給虞晚晚送去,算是壓壓驚。
趙政委快要氣瘋了,喊來了劉教導員。
“那個秦澤遠是不是腦子有病?人家招他惹他了,他就去踹人家的門?”
劉教導員:“我也覺得這個行為特彆惡劣!人銘城還在前線呢,他媳婦兒在後方被人這麼欺負,這要是他知道了,得多傷心難過啊!”
“領導,我建議彆和秦澤遠客氣!哦,對了,領導,那個秦澤遠思想上也有問題,沒離婚,天天和人家未婚小姑娘不清不楚的。
這次好像是因為鬨離婚,他媳婦不同意,他發脾氣,踹了銘城家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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