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能忍得住,誰就贏了。
至於撕破臉皮,那厚臉皮,估計撕都撕不破。
“小虞,謝謝你,多虧了你,我才沒那麼難受了。”
劉桂香這一難受,家裡都不想收拾了。
虞晚晚:“嫂子,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劉桂香點頭,又想起什麼似的開口,“小虞,你等我一會兒。”
劉桂香進了房間,再出來,手上拿了一個荔枝罐頭。
“幺妹買的,你拿回去吃。”
虞晚晚沒客氣,拿走了罐頭。
她家裡其實有,隻是她收了這東西,劉桂香應該更安心一點。
虞晚晚一走,劉桂香眼淚一擦,就開始收拾屋子。
等晚上蘇連長回來,家裡又和從前一樣一塵不染了。
晚上她和蘇連長說了白天的事情。
蘇連長無奈搖頭,“你啊,還真是惹了個麻煩回來!”
眼看著劉桂香又要哭了,蘇連長急忙開口,“莫哭莫哭,虞同誌說的對,我的前途和那老太太沒有半毛錢關係。
你說你從前不是挺大膽的嗎?怎麼這件事上,還膽小了起來?”
蘇連長是個耙耳朵,劉桂香也不是那軟弱的人。
可能還是在乎自己男人的前途了,才會畏首畏尾的。
比起現在這樣的劉桂香,蘇連長寧願他老婆像對自己一樣,對待‘敵人。
“我還不是怕……算了,我明天不開門了!”
就在這樣到了第二天,劉老太果然又來開門了。
門砸的哐哐響,劉桂香在裡麵死不開門。
虞晚晚正好送孩子上學上樓拿東西。
見狀,虞晚晚提醒,“老太太,這樓裡,不是隻有你一個住戶,你也要考慮彆人的感受。”
“你個死丫頭,我敲門關你什麼事?我又沒敲你的門,輪得到你來說三道四?”
“那你幸好不是敲的我家門!”
劉老太一聽,頓時來了脾氣。
“你們家門鑲金邊了?不讓敲還是咋的?我就要敲,就要敲!”
說著,劉老太轉身走到虞晚晚家門口,使勁兒的敲。
虞晚晚家可是鐵門。
就劉老太這個敲法,大院裡沒人能受得了。
果然,沒幾秒鐘,同棟樓的人紛紛打開門,查看情況。
就連樓上的,都跑到樓下看了。
虞晚晚趁機和大夥兒介紹了起來,“這位是劉剛劉營長的親媽,她說給大家夥兒表演一個大力敲鐵門,大家請欣賞!”
說著,帶頭鼓掌。
看熱鬨的見狀,也紛紛鼓掌。
不是比聲音嗎?
劉老太敲門,他們就使勁鼓掌。
饒是劉老太臉皮再厚,也不敢再繼續敲下去了。
她灰溜溜上了樓。
上樓的時候,有個嫂子嘀咕,“難怪樓上那屋要空出來,住進去的,就沒一個好的。走了一個尚晴,又來一個劉營長親媽,我們這命可太苦了。”
虞晚晚剛好聽到了這話,憋著笑,回屋取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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