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桂香現在是成立了反劉老太聯盟。
樓裡好些個家屬,被劉老太霍霍了。
有個軍嫂的妹子,是個大學生,劉老太盯上了人家。
不顧人家還是在校大學生,非要給兒子說媒,給那軍嫂氣哭了。
“我們不敢舉報她,沒想到群眾居然幫了我們!”
虞晚晚看著劉桂香,嘴角含笑,絲毫不提自己說過什麼,做過什麼。
和虞晚晚聊了一會兒天,劉桂香也要去做飯了。
虞晚晚回家做了兩個菜,煮了一碗餃子。
吃飽了,就出門消食。
誰知道,一出門,就碰上她還沒見過的劉營長。
“媽,我和你說過多少遍了,你彆鬨事兒,彆鬨事兒。沒事你占人家便宜乾嘛?我沒給你錢嗎?現在全大院都知道你做的好事了,你讓我麵子往哪兒擱?”
劉老太在其他人麵前重拳出擊,在兒子麵前倒是唯唯諾諾。
“兒子,媽知道錯了,媽以後不敢了。你彆說我了行不,這也不全是媽的錯,都怪不知道哪個賤人舉報了我,讓我逮著,我非要罵死他們不可!”
劉老太說的唾沫橫飛。
虞晚晚在她麵前直接路過。
一見到虞晚晚,劉老太就瞪得雙眼,她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是不是你舉報的我?我昨天好像在菜市場見到你了!”
“沒錯,肯定是你!兒子,就是她害的你,你找她。”
劉老太惡狠狠的說著。
虞晚晚看了一眼劉老太,“有病就去治,被害妄想症也是一種病!”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劉營長的視線落在虞晚晚身上,呆住了。
隻見虞晚晚穿著白色長襯衫,紅色碎花半身長裙,一頭海藻般濃密的烏黑長發披散著,哪怕此刻的虞晚晚麵無表情,仍舊是好看的如同電影女明星一樣。
一直到虞晚晚下了樓,劉營長才回過神來。
他媽還在罵罵咧咧。
劉營長突然出聲,“媽,你認識她?”
“怎麼不認識,她住劉桂香對麵,她男人和你一樣,是個營長。我還說她男人不配,憑什麼和你平起平坐?”
劉老太還在罵罵咧咧。
“媽,你彆念經了!部隊的事情,你也彆管了,我請你來,是照顧兩個孩子的,你如果不能照顧,你就回鄉下去。”
劉老太不說話了。
劉營長路過虞晚晚家的時候,停留了幾秒。
“媽,是這家嗎?戰營長家?”
“就是這家,彆人都是木門,憑啥她家是鐵門?兒子,我告訴你,我發現他們兩口子經常不在家。
男的就算了,咋女的還經常不在家?我看她家有啥冰箱,電視的,哪來的錢?該不是那女人在外麵做不正經的事情吧?肯定是的,不然怎麼買得起這些東西!”
劉老太越說,越覺得自己發現了什麼秘密一般。
劉營長也沒細聽。
腦子裡,總是想著虞晚晚下樓時候的樣子。
直到對門突然打開,劉桂香出現在門口。
“老太太,你這嘴可真臭啊,你才不正經,有你這麼背後議論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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