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很好?”虞晚晚下意識的說了一句。
江澄倒也誠實,“晚晚,我身邊有朋友,前幾年就考了國外的英語測試,然後去了國外。雖然就此聯係變少,但偶爾見一見,他們說起國外,確實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如果有機會,我也想出國看一看!”
江澄對新鮮事感興趣。
當初她也去考了托福,隻可惜考試沒通過。
不然,她就去國外學醫了。
虞晚晚頓時樂了,不怕江澄對鄭東感興趣,就怕她對鄭東不感興趣。
畢竟,很多時候,愛情開始於興趣。
“出國,以後應該會有很多機會的!”
江澄:“可我聽說,出國手續會很麻煩。我錯過了最好的一次機會,沒辦法通過學業出國,醫院這邊,也不會有什麼交流學習的機會給我!”
虞晚晚記得後世出國旅遊,也成了一種常態化的事情。
隻要有錢,就能出國旅遊。
所以她很篤定的告訴江澄,“經濟在發展,時代在進步!總有一天,一切都會不一樣!就像你想在醫院組建精神科的事情,也一定會實現!”
江澄很喜歡虞晚晚說的這句話。
“我期待那一天到來!”江澄開口。
“我也是!”
虞晚晚同樣期待。
她見到後世一切發展時,僅僅隻是一抹遊魂的存在,不曾真正觸碰過那一切。
就好像她隻是看了很長一個電影一般。
一切猶如虛幻!
還好,她回到了自己原本生活的世界,可以經曆一切的變遷!
“晚晚,你彆忘了,等你那個朋友從國外回來,安排我們見一麵!”
江澄態度積極,人也很大膽。
虞晚晚很喜歡她的性格。
誰和這樣活潑的姑娘結婚,日子都應該特彆的精彩。
要是她和鄭東有緣分,那也不錯!
“那明天的聯誼,你還參加嗎?”虞晚晚問。
“參加啊,不參加,他們怎麼知道我已經有了相親對象?”
以江澄的性格,明天聯誼會開始,她勢必要全體醫護人員,都知道,她江澄,有了相親對象!
雖然比對象多了兩個字,但她絕對是要警告那些人,少打她主意!
虞晚晚:“有道理!”
掛斷電話,虞晚晚去洗了個澡,回房間,戰銘城正在看書,虞晚晚湊上去看了一眼,剛想問什麼書,但是上麵軍事兩個大字,她一眼就瞅見了。
好吧,遇到知識盲區了,虞晚晚看不懂。
當然,想不想看,又是另外一回事。
戰銘城見她回來,剛想要放下書,虞晚晚叫住他:“彆,你看你的!”
戰銘城:“最近有個去軍校短期學習的機會。”
虞晚晚一聽,覺得那是好事啊。
“是確定了嗎?還是說,要參加什麼考試,才能確定名單?”
虞晚晚問。
雖然打心底虞晚晚覺得,這個名單,很有可能會內定戰銘城。
他才從戰場上回來不久,現在應該很受領導賞識。
戰銘城:“你還真猜中了,要參加考試!考試時間在年後。”
虞晚晚:“考試而已,你一定行!這段時間,你多看看書,家裡的事,有我和爸媽他們,你什麼都彆管!一定要把這個學習機會給爭取下來。”
戰銘城:“可我去學校學習,可能有一段時間沒在家裡。”
虞晚晚:“無所謂!就當出任務了!戰銘城同誌,咱們還是和從前一樣,事業不放手,愛情不放手,孩子好好疼!至於結果怎麼樣,交給老天!”
嚴格來說,虞晚晚和戰銘城算不得多負責的父母,陪孩子們的時間太少了。
也多虧了孩子們有伴兒,這要是一個孩子,虞晚晚根本沒辦法想象後果。
戰銘城伸手去攬虞晚晚,虞晚晚順勢往他懷裡一躺,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坐著。
戰銘城看書,她看戰銘城。
虞晚晚很早就覺得戰銘城帥氣,穿上軍裝,更是像電影明星一樣,這會兒,躺在她懷裡,看著他的五官,輪廓,虞晚晚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戰銘城的臉。
嘴裡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真帥啊!”
戰銘城翻書的手一頓,低下頭看了一眼虞晚晚。
她又何嘗不是嬌俏動人。
七年前的虞晚晚,青澀,眼睛裡有一抹清澈的光芒。
七年後的虞晚晚,成熟了,那雙眸子,卻依舊亮晶晶的,隻多看一眼,仿佛就能將人吸進去一般。
戰銘城騰出一隻手,輕撫過虞晚晚的後背,漸漸的,虞晚晚有了睡意。
迷迷糊糊快要睡著前,她衝戰銘城說了一句,“這是我們倆一起過的第二個年!”
……
遠在東南亞的鄭東,此刻正經曆著一件很重要的人生大事。。
從到港城之後,他就把整個人都交給了寧藍。
當然,沒有彆的意思。
完全是因為,他對外麵的世界一無所知。
包括他從港城飛東南亞所有的手續,都是寧藍幫他準備的。
等到了東南亞住酒店,聯係冰箱廠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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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酒店住的第一晚,寧藍給了鄭東自由休息的時間。
換句話說,鄭東一個人在偌大的酒店轉悠,沒有寧藍的陪同。
其實到酒店的那一刻,鄭東就被震撼到了。
他們住的酒店,是鄭東之前從未見過的建築。
高,大,且煥然一新,他覺得在這些高大建築麵前,他渺小的就像一個螞蟻。
周圍全是西裝革履的男人,女人穿著打扮十分大膽。
甚至還有幾個女同誌,衣領很低,幾乎能看到不該看到的地方,鄭東不小心看了一眼,趕緊彆過頭,臉都快紅到了耳後根。
來這裡之前,鄭東還沒什麼感覺,來了這裡之後,鄭東隻覺得自卑。
一種莫名的挫敗感油然而生!
特彆是周圍人說的鳥語,他一句也聽不懂。
鄭東這時候就在想,如果是虞晚晚在,是不是能自由的和這些人交流,知道這些人在想什麼。
“o,sir,areaone?canitakesoehere??”
鄭東陷入自我懷疑的時候,一個眼神猥瑣的外國中年男人湊了上來。
鄭東:“婉拒了哈,聽不懂鳥語!”
“sir……”
鄭東:“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彆靠近我啊!我可是會打人的。”
男人見鄭東說的話自己聽不懂,伸手就要來拉鄭東。
鄭東察覺到了危險,‘嗷’的叫了一嗓子,伴隨著大叫,他立刻做了個揮拳的動作。
男人見狀,嘴裡喃喃的喊著什麼‘拆李子……空腹’
喊完,轉身就跑,那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鄭東見自己嚇走了外國男人,他哈哈大笑。
他突然覺得,外國人也沒有那麼恐怖嘛。
聽不懂人家說話怎麼了?
人家不也聽不懂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