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老早就想卷頭發了,可惜一直沒時間。
不過她不要現在市麵上那種卷發,總覺得,卷了之後,年紀輕輕的人,也變老了。
她要那種蓬鬆的卷發。
好看!
披著,紮起來,都好看。
要是再配上衣服和裙子,就更好看了。
“嗯!做!看電影,逛街什麼時候都可以,做頭發,咱們不用等。”
虞晚晚帶著戰銘城走出房間,還在看電視的鄭東聽到動靜,一轉身,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天啊,戰……戰哥,你這……你這大變活人啊!”
鄭東做服裝這麼久了,審美早就鍛煉出來了。
雖然他在冰箱廠不怎麼在意形象。
但戰銘城這身,是真好啊,他一個男的,都覺得不錯。
要不是戰銘城是個軍人,他都要將人拉去做自己的服裝模特。
戰銘城抿了抿嘴唇,下意識的看向虞晚晚。
虞晚晚:“彆懷疑自己,挺帥!”
就是這一瞬間,戰銘城挺直了腰杆,瞬間氣勢就上來了。
鄭東差點又要喊出來。
還好,他記住了自己的身份。
男人,怎麼能隨隨便便覺得彆的男人好呢,他得自信啊!
他一點不比戰銘城差。
他一點不比……
媽的,比什麼比,根本比不了嘛。
鄭東在心裡哭唧唧。
三人出了門,虞晚晚開車,戰銘城坐副駕駛,鄭東坐在後排。
可能是剛吃過飯的緣故,鄭東有些暈乎乎的,一下子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將車子開出去的時候,恰好遇到戰銘城平時關係好的幾個軍官正好朝著他們的方向走過來。
有人立刻認出了虞晚晚。
“那是銘城他媳婦吧?你們看嫂子開車的樣子,可真帥氣啊!”姚政民感慨了一句。
算起來,大家和戰銘城差不多時間入伍,結果戰銘城現在成了副團長。
媳婦兒還是大院裡唯一一個有小汽車的。
這也就算了,人家說,月滿則虧,總會有不如意的地方。
偏偏戰銘城沒有,虞晚晚長得好看。
哪怕胖過,但真沒醜過。
都認出了虞晚晚,
但是副駕駛的人,幾人都沒認出來。
“那副駕駛的是誰啊,看著很拽的樣子!眼睛都不往邊上看的!”胡峰說了一句。
沈建國也附和著說了一句,“有點麵熟!感覺在哪裡見過一樣!”
姚政民:“回頭問問老戰!他肯定知道。”
虞晚晚踩了一腳刹車,和幾人打了招呼,“沈同誌,姚同誌,胡同誌,你們好!”
不等這些人看清楚副駕駛的人,虞晚晚馬上一腳油門離開。
戰銘城緊繃著的臉,瞬間放鬆了下來。
還好,沒人認出他。
但戰銘城又覺得特彆離譜,他和那些人,認識多久了?
居然沒認出他!
這些眼瞎的。
被戰銘城在心裡罵的幾個人立刻就打起了噴嚏。
“靠,誰罵我?”沈建國忍不住嘟囔。
“我還想說,誰罵我。”胡峰接著開口。
姚政民:“難不成,是咱們休假,沒和自家媳婦說,媳婦發怒了?”
說起自家媳婦,胡峰隻覺得頭皮一緊。
他還真覺得是這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