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呢,我聽養豬場的人說,這些周言琛每天都乾,一天都不缺席。還特碼的有精力送周亭上班!我要是天天這麼乾,我得猝死!”
鄭東覺得這錢,不是誰都能掙得。
虞晚晚:“要不再弄輛貨車?請個司機!總不能把人累死。”
“是得請個。請倆都行!養豬場你是沒去,又新建了一塊場地。看樣子,是要擴大規模了!”
虞晚晚:“周言琛沒和咱們說這事兒啊?不用咱們出錢投資嗎?”
鄭東:“估計是拿的營業額投資的,他那養豬場回款特彆快,幾乎沒有拖欠的。不過隨便他吧,願意和咱們分錢,咱們就拿著,不願意就算了。這辛苦錢,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不強求就是了!”
鄭東這人不貪不屬於自己的錢。
虞晚晚:“你說的對,都是辛苦錢。我今天去看了周亭,周言琛給她找了保姆。
後麵我去了服裝店,火鍋店。服裝店有孫豔,我們不需要花費太多時間和精力。倒是火鍋店,天氣熱,中午也就十來個人。算起來,五桌!”
“差距這麼大?”
“嗯,天熱了,這個天,咱們出去都不願意,更彆說吃火鍋了!”
鄭東:“那怎麼辦?火鍋店不開了?但那兒離商場那麼近,還是得弄吃食吧?開飯店地方小了點兒,開彆的也不知道乾什麼。”
“我打算先買個空調再說!”虞晚晚聲音裡帶了幾分疲憊。
“空調可以,要是店開不下去了,就扒拉到彆的地方去。我回頭問問老周,咱們自己能不能做空調。”
鄭東現在恨不得周玉明是個科研大佬,直接將空調,電視機什麼的,全整出來。
這樣他們就可以稱霸電器行業了。
虞晚晚:“倒是個好主意!”
“反正做生意嘛,有虧有賺的。南市那邊,咱們不也還沒有計劃?”
鄭東說的很輕鬆。
但彼此都知道,躺平等待不是他們的風格。
虞晚晚:“聯係一下江浩吧,他好久沒回來了,是不是能給咱們帶了什麼好消息。”
鄭東拿起桌上的電話,給江浩留的電話撥了過去。
接通的並不是江浩,而是一個報刊亭的老板,鄭東告訴老板,他找江浩,讓他見到江浩之後,說一聲。
掛斷電話,鄭東下巴擱在了桌子上,有氣無力,“有了電話,其實也沒有那麼方便,想聯係個人都不容易!”
虞晚晚:“彆想了,我那兒回頭說不定有好消息給你!”
“什麼好消息?”鄭東直起身子。
虞晚晚:“明天你就知道了。反正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
鄭東又蔫了,正要繼續擺爛,廠裡秘書敲了門,“鄭總,虞總,外麵有人要見你們。”
“誰啊?”
“許靜!”
虞晚晚和鄭東兩個聽到這個名字,齊齊繃直了身子。
這位就是之前在南市的服裝店店長。
但南市發生了命案,這位跑路了。
跑路不要緊,問題是她跑路的原因是看到了劫匪的臉,怕被劫匪報複,所以才跑的。
虞晚晚和鄭東兩個,對此還是有些意見的。
如果許靜真因為害怕跑了,他們也就不說了。
可在見到歹徒麵貌之後,不配合公安抓人,任由罪犯逍遙法外,這有點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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