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哥,你……”
事情有些超乎預料。
但鄭東不後悔。
做人最重要的是有自知之明,什麼人敢碰,什麼人不敢碰。
就好像他,大街上的乞丐都不敢故意欺負,就怕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萬一哪天遭報應,哭都沒地兒哭。
“小鄭,你有沒有時間?陪你哥我喝一個。”
陪人喝酒這事兒,鄭東不大願意乾。
特彆是這種處在失意狀態下的。
不過,如果換成張剛,他願意舍命陪一陪。
“剛哥,時間地點,你說!”
“小鄭,你有車嗎?我讓司機來接你!”
鄭東:“車在小虞姐那兒。”
“那我讓司機來接你!”
掛斷電話,張剛聯係司機。
鄭東還是長了個心眼子,給虞晚晚打了個電話。
告訴她,張剛喊他喝酒。
虞晚晚估計,張剛也還沒到窮途末路。
至少錢還是有的。
就是現在受人掣肘。
彆說他不知道蔣靜是被鄭東和陳隊長擺了一道,知道又如何。
他不也沒提鄭東被蔣靜羞辱的事兒,虞晚晚不相信,他真就是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隻能說彼此,彼此!
有些人注定沒辦法走到一塊兒。
不過保險起見,虞晚晚還是將車鑰匙給了戰銘城,讓他去和劉教導員一起接鄭東。
兩個大男人,又是軍人,有麻煩也不怕搞不定。
去接鄭東的路上,劉教導員還在和戰銘城吐槽,“這小子做個生意,咋還要人保護上了?該不會是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吧?”
戰銘城沒問太多,但自家媳婦兒交代的事情,他必定是要去做的。
“應該不會,小鄭挺靠譜。”
劉教導員:“算了,我不說了,回頭我們家那位,該和我鬨了。”
劉教導員還是怕胡娟的。
他的幸福,可都是胡娟的心情決定的。
不提鄭東劉教導員問起戰銘城請假的事兒。
戰銘城請了長假,這事兒劉教導員看到了假條。
就是不知道他乾嘛去。
“我們一家去京市,帶著孩子們去見見外麵的世界。”戰銘城開口。
“老戰,那個叫果果的小丫頭,跟著一起嗎?”劉教導員問。
“嗯!”
“你們兩口子可真不錯。對了,你讓我們打聽的,我們打聽到了,有個退伍老兵兩口子,男的現在在國營廠保衛科當科長,女的在政府宣傳部門。
也算是乾部家庭了,女的三年前有個孩子,但是孩子夭折了,後麵就一直懷不上孩子。
他們就想著領養一個孩子,你看看要不要見一見。”
劉教導員開口。
“確定是不能生了嗎?”戰銘城問。
“這我哪能確定啊,反正就是三年沒動靜。”劉教導員開口。
“那麻煩你再幫我打聽一下,兩人的性格怎麼樣,平時愛不愛孩子之類的。”
戰銘城不可能在不了解背景的情況下,就把孩子送過去。
“行,我再打聽一下。”
總算是到了虞晚晚給的地址——市區一棟洋樓附近,但兩人都沒急著下車。
虞晚晚說的,是讓他們在車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