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抓著不放的人,更何況,她和劉桂香隻是理念不合。
要真說有多大的矛盾,也沒有。
劉桂香幫過她。
她也付出過,真心是有的。
至於要不要請蘇連長,那是戰銘城和沈建國他們要考慮的事情。
新生開學當天,沒有課程安排,虞晚晚等孩子們和同班同學聊的差不多了,喊他們回去。
她還要送果果去學校報到。
三個孩子仗著自己已經讀過幼兒園了,做起了向黨。
學校的一草一木,都給果果介紹了。
最後非要讓果果讀他們之前念過的班級,以及跟著他們之前的班主任。
好在,也不是什麼難事兒,虞晚晚和學校園長說了一聲,園長就幫著協調了。
學校的事情處理好,正好回家吃午飯。
中午戰銘城也和虞晚晚說了一下,蘇連長轉業的事兒。
折騰來,折騰去,最後還是選了這條路。
戰銘城說不惋惜,那是假的。
但每個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哪怕有更好的選擇,也不見得就是想走的。
就好比當初的秦澤遠,其實後來也有機會回市公安局,但他放棄了。
或許,留在市局,對他來說,會有更好的未來。
但當下他的選擇,一定是他自己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做的決定。
虞晚晚問他,“蘇連長轉業去哪兒的事情,你們知道嗎?”
戰銘城:“應該是回老家,他和趙政委談過了,想回去。”
“那桂香姐那兒呢?他不問問意見?”虞晚晚問。
戰銘城:“這個沒聽說,老蘇媳婦想留在本地?”
“嗯!應該是為了孩子。”
“老蘇家就他一個男丁,之前他姐夫還能幫襯著點兒,但他姐夫出了事。”
“什麼事?”虞晚晚隨口問了一句。
“貪汙!估計得坐牢,所以照顧他父母這塊兒,估計指望不上姐姐了。”
這麼一看,蘇連長的選擇,好像也沒有錯。
可劉桂香也沒有錯。
隻能說,這世上的事情,沒有兩全的。
“你們會給他安排送彆宴嗎?”虞晚晚問。
“會!到底也是當初一起的夥伴。”
雖然中間一段時間,漸行漸遠。
但兄弟始終是兄弟。
虞晚晚:“那我給你們安排地方?直接去我那飯店,整個包廂?”
戰銘城:“好!”
“你計算一下,要多少人,到時候,我給你們弄輛車送你們回來。”
戰銘城:“你弄車?”
“打算買個二十輛貨車,不拉貨,先拉你們了!喝多少酒,都給你們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戰銘城哭笑不得,“我不喝酒。”
“你不喝,不代表其他人不喝啊!茅台五糧液管夠,反正就這麼一回了,我也大方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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