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對虞晚晚和戰銘城兩個已婚人士來說,有種說不出的刺激。
虞晚晚最初的計劃是兩人開車。
但也真的怕遇到極端冰雪天氣,到時候車和人堵在國道上,兩人又冷又餓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所以他們倆選擇坐火車,買的還是晚上九點多的臥鋪票,第二天八點多到目的地。
十幾個小時的火車,差不多就是睡一覺的功夫。
正好,潭州那邊現在應該正好大冷天,運氣好,過去那邊,就能見到下雪。
虞晚晚和戰銘城下午就去了火車站,在火車站附近吃個晚飯,兩人散步一會兒的功夫,戰銘城就抓了八個小偷,全是要對旅客下手的。
第一次將人扭送到車站派出所的時候,派出所的公安還沒什麼反應,隻以為是見義勇為的熱心市民。
等到戰銘城接二連三的將小偷送去派出所,派出所的人都震驚了。
他們想知道戰銘城的工作單位,說是派出所會寫表揚信。
但戰銘城拒絕了。
他覺得抓賊這事就是為人民服務,表不表揚的,不重要。
更何況,他們的火車也快開了。
虞晚晚和戰銘城出門,全程都是甩手掌櫃,不用拎包拿行李,反正就跟在他身邊。
總算是上了火車,進了臥鋪車廂。
戰銘城和虞晚晚買的都是下鋪,麵對麵。
睜眼就能看到彼此。
他們是首發站,臥鋪車廂的人不算多。
他們不著急睡覺,站在走廊站了一會兒,原本是想再說說話,但臥鋪車廂裡一個年輕你的女人,徑直走了過來,停在兩人麵前,衝兩人詢問,“同誌,你們也是臥鋪車廂的?你們去哪兒啊?”
虞晚晚還沒回答,女人主動搭腔,“我去鄭市。”
虞晚晚原本想說潭州的,但直覺告訴她,在火車上,主動搭訕的,不見得是好人,“我們去漢市。”
“那咱們挺近的。你帶水杯了嗎?我有點口渴了。”女人一邊說,一邊朝著虞晚晚放行李的下鋪床看過去。
虞晚晚本就和眼前的人不熟,對於這種主動借水杯,這麼私人東西的,就更沒有好感了。
“不好意思,沒有帶。要不你去找乘務員?問問他們有沒有杯子送給你?”
女人趕緊擺手:“不用了。”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女人說走,也隻是走到離虞晚晚還有戰銘城隻有兩三米的地方。
她坐在走廊的凳上,雖然一雙眼睛是看著窗戶的,但眼角的餘光,一直觀察著虞晚晚和戰銘城。
戰銘城衝虞晚晚使了個眼色,兩人往自己的臥鋪上一坐。
戰銘城用隻有虞晚晚聽得到的聲音說,“這女的有問題。”
虞晚晚:“看出來了。咱們倆穿的太好,被人當成肥羊了。”
平常虞晚晚如果一個人出門,都是怎麼隨意怎麼來。
但這次跟著戰銘城,她就沒想著做偽裝。
沒想到,一上車就被發現了。
“沒事,待會兒你睡,我來守夜。”
戰銘城一開口,就是滿滿的安全感。
虞晚晚:“不用,咱們倆都睡。主人不睡覺,狐狸怎麼會來偷雞呢?”
離臥鋪車廂熄燈還有一會兒時間,坐在走廊的女人過了一會兒,捂著肚子來找虞晚晚。
“同誌,我肚子餓的不行了,你有沒有吃的能賣給我一些?”
虞晚晚猜出女人三番兩次的來找自己,無非是想讓自己打開行李,讓她看一看,確認一下。
既然送上門了,她也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