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見麵，張前還是意氣風發。
現在嘛，穿的衣服不合身不說，頭發也是亂糟糟的。
看樣子，過得很不開心。
邱勝：“你想留在律所？”
“是的，我想。”
“端茶倒水乾不乾？”邱勝問。
張前一副被侮辱到的表情，“我一個大學生，你讓我端茶倒水？你沒搞錯吧？”
“小吳，趕走吧，這人眼高手低。順便告訴我們有合作的幾個律所，眼高手低的人，要不得。”
邱勝看似隻說了這麼一句，實際等他回了辦公室，就把張前的資料，包括他的汙點，以及之前被司法局開除的事兒，一並寄到了幾個有合作的律所。
彆說他趕儘殺絕，他要的就是這個。
張前被律所趕走，在律所門口無能狂怒了一陣。
虞晚晚看夠了好戲，開著車走了。
等張前意識到，車裡坐的人是虞晚晚時，已經太遲了。
他追了好久，也沒追上虞晚晚。
反倒是自己，狠狠摔了一跤。
虞晚晚見過邱勝，就開車去了虞誌森那兒。
半路上，想著快中午了，她先去了飯店。
先是在飯店給沈建國訂了一桌酒，又點了幾個菜，打包好去了虞誌森那兒。
虞誌森和門衛打過招呼，虞晚晚開車都能進機械廠。
將車子停在家屬院，虞晚晚拎著打包好的飯菜，去找虞誌森。
她去的時間，恰好是魯芬要喊虞誌森去家裡吃飯的點。
一見到虞晚晚，魯芬立刻說：“虞主任，晚晚來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回去了。”
虞誌森站起身，看向虞晚晚的目光滿是慈愛。
“晚晚，你來了。”
虞晚晚快速掃了一眼虞誌森，果然，頭發都變白了。
衣服也和之前穿的不一樣了。
偏年輕，但……不太適合他。
虞晚晚：“下次換唐裝吧，舒服點。棉麻的材質，或者絲綢的都行。這牛仔褲，年輕人穿還好，你太不適合。”
虞誌森老臉一紅。
他最近都是這麼穿的，但沒人告訴他，不合適。
“我知道了，會換掉的。”
“嗯！”
虞晚晚進了屋，虞誌森給她搬了凳子。
虞晚晚將飯桌端到客廳中間。
擺好飯菜。
“晚晚，你怎麼會過來？”虞誌森沒忍住好奇。
“來看看你，順便問你一件事。”虞晚晚開口。、
“你說。”
虞晚晚：“先吃飯吧！吃飽了，再問。”
“好！”
在虞晚晚麵前，虞誌森總有些拘謹。
就像個犯了錯的學生一樣，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更彆說自己夾菜了。
虞晚晚見他一直扒拉白米飯，在心底歎了口氣，“你自己夾菜吧！這麼多菜，我一個人也吃不完。
或者，我下次不來了。”
“彆彆彆。”虞誌森急忙搖頭，“我夾，我夾。”
虞誌森動作很快，一會兒就往自己碗裡夾了一大碗菜。
虞晚晚看著才算是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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