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鄭和江澄回來了。”虞晚晚告訴胡娟。
“我知道了,他白天去學校給我送了點東西。說是和澄澄一起買的。”胡娟說。
鄭東給胡娟帶了一條金項鏈,一條絲巾。
金項鏈現在就在胡娟脖子上戴著。
絲巾出門的時候,可以係。
胡娟將金項鏈拿出來給虞晚晚看。
是個蝴蝶吊墜的項鏈,款式雖然簡單,但造型流暢,蝴蝶深動立體,確實好看。
“他們倆這回玩的還挺開心的,說要不是想著還有工作,非要再玩幾個月不可。”
這話,也就是當著胡娟的麵說。
鄭東要是敢和虞晚晚說,虞晚晚的大砍刀都要收不住的。
“晚晚,我聽說你最近挺忙的,再忙也要注意身體。”
“謝謝娟姐關心,我會注意的。”
虞晚晚在胡娟那兒待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她到家的時候,戰銘城也回來了。
李芳將做好的晚飯端出來。
大家一起吃了晚飯,虞晚晚將戰銘城拉到房間裡,迫不及待的向他展示了自己今天最大的收獲——大洋房。
和戰銘城說明了房子的來路。
虞晚晚也告知了戰銘城,之前鄭東買洋房,以及自己送了他一台桑塔納的事兒。
她是想讓戰銘城知道,她和鄭東是禮尚往來。
其實虞晚晚可以說這房子是自己買的,但這不厚道。
總歸鄭東是出了力氣的。
她也不想騙戰銘城。
“好了,我都交代清楚了,該戰副團長發表意見了。”虞晚晚說完,在戰銘城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戰銘城臉上帶了笑意,“我沒意見。”
和虞晚晚想的一樣。
這就不是個會吃醋的男人。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虞晚晚覺得是自己太有道德了。
“晚晚,你想不想換個環境生活?”戰銘城突然問。
“換個環境?你是說換個什麼環境?是咱們要換房子嗎?不應該啊。”
虞晚晚不明白戰銘城的意思。
戰銘城:“不是,我不是想晉升嗎?但現在升團長不容易,趙政委和我說,我可能要換地方,才能升上去。”
虞晚晚:“換到哪兒?”
戰銘城搖頭,“暫時還不清楚,得等上麵的消息。很可能不留在這兒了。”
這個消息,對虞晚晚來說,有些猝不及防。
她大本營就在這兒。
公司,親人,朋友,統統都在這兒。
如果戰銘城換營區,作為妻子,她肯定要跟著去。
離這裡近還好。
要是遠,她那些生意怎麼辦?
以後她想見大哥和二姐怎麼辦?
虞晚晚很想告訴戰銘城,她不在意。
可怎麼可能不在意。
這不是吃飯睡覺那些簡單的事情。
她不想和戰銘城分開,也不想離開,
但如果要戰銘城犧牲自己的事業,來成全她,她也是不願意。
同樣的,虞晚晚也不想放棄自己的事業。
知道她糾結,戰銘城也糾結。
“晚晚,咱們先不想了,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早點睡覺。”
睡一覺,心情就好了。
虞晚晚其實也沒有多累,她休息兩天了。
可是心好累啊。
洗了澡,換了睡衣,她跟樹袋熊一樣,抱著戰銘城。
往常抱著戰銘城,一會兒就能睡著的虞晚晚,現在卻好久都沒有睡著。
她也不敢動,怕吵醒戰銘城。
直到時間過去很久,萬籟俱寂,屋子寂靜的虞晚晚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黑暗中戰銘城說了話,“晚晚,你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