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東和陳隊長認識都好幾年了。
他的人品,鄭東信得過。
“你這未來丈母娘也忒能吸血了,她那廢物兒子多少年能賺三萬?她說要三萬就三萬,現在還坐地起價。”
“誰說不是呢?”陳隊長說著,又是一大口酒。
鄭東看著他這麼個喝法,也怕出事、
“孫豔呢?她是怎麼說的?”
“她說父母不容易,她願意私下補給我那一萬。”
鄭東隻覺得頭疼。
這倒黴孩子,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那是補不補的事兒?
“老陳,你自己是怎麼想的?”
陳隊長搖頭,“我不知道,但我覺得結個婚,太難了。”
陳隊長說著,都要哭了。
鄭東趕緊安慰他,“老陳,人唐僧取經都要經曆九九八十一難,你這才幾難?可彆灰心喪氣。再說了,當初可是你求著人家和你處對象的,人不能沒良心啊。”
鄭東自己是男人。
他就怕陳隊長賭氣。
男人在氣頭上,很可能做出不理智的事兒。
這種時候,萬一有人趁虛而入,那就完了。
而且孫豔是個很好的管理者,這幾年她管理的服裝店,客源一直很穩定。
每個月進項,都很豐厚。
要是因為這件事,兩人鬨掰了,孫豔帶了情緒出走,那就麻煩大了。
陳隊長不說話,就是一味的喝酒。
最後人喝醉了。
鄭東把人送回家,連同他那沒喝完的茅台酒。
將陳隊長送回去之後,鄭東用陳隊長家的電話,給虞晚晚打了過去。
簡短的說明了一下情況。
“小虞姐,不帶孫豔家裡人這樣的。三萬塊彩禮,也就老陳肯給了,換成其他人,誰敢啊,不結婚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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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豔還說什麼,那一萬,她自己補。這事情處理不好,咱們倆就要損失兩員大將,到時候你說我們怎麼辦?”
鄭東絲毫沒有誇大事實的意思。
而是真就這麼迫在眉睫了。
虞晚晚“我知道了,我找孫豔談談。不過還得叫上幺妹才行。”
“為什麼?”
“幺妹身上有值得孫豔學習的東西。”
幺妹這些年,攢的錢,都是自己拿著。
婚前就變成了一套房。
這姑娘,早就不是當初進城什麼都不懂的姑娘了。
她愛順子,也懂得保護自己。
孫豔大約是從小被父母按頭大姐,要承擔家裡更多責任之類的話術下,打壓著長大。
好不容易過上了好日子了,賺了錢了,父母對她的這種教育,應該更甚了。
以至於她經濟上獨立了,思想上還沒獨立。
總覺得結了婚,自己任要肩負各種責任。
而這些,本就不是她該承擔的。
既然想著讓兒子繼承一切,那就讓兒子去承擔去唄,總吸女孩兒的血,是怎麼回事?
虞晚晚當即給孫豔打了個電話。
電話裡,孫豔很快答應了虞晚晚的要約見麵。
除了她,還有幺妹,虞晚晚也打電話過去了。
見麵的地點,是一家茶館。
虞晚晚沒讓幺妹立刻出現,而是給她點了一壺茶,坐在離她們兩桌的地方。
見到孫豔,虞晚晚一眼看出她的憔悴,即便畫了妝,也沒辦法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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