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古戰場第一天的時候,林雲趕到不夜城門口時,狐清兒已經走完了仙路,所以他不知道狐清兒的名字。
林雲走仙路的時候,雖然弄出了很大的動靜,可知道他來曆的人也僅僅是極少數的東荒域眾人而已。
這些來自東荒域的人在古戰場中非常低調,沒有將林雲的身份到處亂說,所以狐清兒認識林雲,但也不知道林雲的名字。
很神奇,兩人認識了七天,歡好了七天,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然而他們彼此都不知道彼此的名字。
林雲啞然失笑,詢問起了狐清兒的名字。
女人口吐馨香,一字一句地道:“狐——清——兒。”
說完後,女人同樣問起了林雲的名字。
林雲沒有隱瞞,如實告知。
“林雲,林雲......”狐清兒喃喃自語了幾遍,隨後不知想起了什麼,眨了眨眼睛,從床上坐起。
林雲疑惑地看著狐清兒,同樣坐了起來,狐清兒右手一摸,從納戒中取出了兩件東西。
一支毛筆和一瓶墨水。
毛筆是普通的毛筆,墨水卻不是普通的墨水,瓶蓋還未打開,林雲便感受到了瓶中透著一股極強的規則之力,這股規則之力中甚至包含了時空、吞噬等天地至高法則。
他雖然沒有猜錯的話,這瓶墨水應該是十分罕見的“千秋墨”。
千秋,千秋,用千秋墨寫出來的東西,幾乎可以達到萬年不褪色的程度,屬於比較珍貴的靈物,若是寫在身上,哪怕是生死境強者把整塊皮膚扒下來重新生成肉身,痕跡也不會消散,因為千秋墨銘刻的是氣息血脈道則。
除非能找到那種極其逆天的靈物重塑肉身,否則隻要一個人的血脈氣息不變,那千秋墨便永不消散,一生伴隨。
手臂上有千秋墨,哪怕你把手臂砍了重新長出來的手臂也會帶著千秋墨,非常逆天。
林雲臉上的疑惑更甚,不明白狐清兒拿這種墨水出來做什麼。
好在狐清兒也沒有讓林雲猜太久,不一會,女人便將筆墨遞給林雲道:“我也不知道你對我們狐族有多少了解,你可能聽說過我們狐族之人擅長采補之術,喜歡采陰補陽,采陽補陰。你可能覺得我們狐族之人大都生性放蕩,人儘可夫,人儘可妻,視情愛如兒戲。”
“理論上來說,這倒也不算錯,因為很多狐族之人確實就是這種行事風格。然而我還是想說一下,這是普通的狐族,代表不了全部。我們天狐一族就不是這樣,我們天狐講究願得一人,白首不離,要麼終生不嫁不娶,要麼便隻認準一人。從青絲到白頭,從生到死,一旦交付,便是一生......”
狐清兒滔滔不絕地說著,林雲認可地點了點頭。
他雖然對狐族了解地不多,不過也聽說過天狐一族是狐族中的貴族,行事風格不同於普通狐族,這種事並不是很難理解。
不過他看著手上的筆墨,還是有些困惑,不明白狐清兒交給他這兩樣東西要做什麼?
狐清兒的聲音還在繼續,某刻,女人說著,說著,突然話語一頓,白皙的臉蛋爬上一抹紅暈,露出了罕見的羞澀。
隻見女人睫毛輕顫,有些緊張地打量了他一眼道:“我們天狐,一輩子隻能有一個男人,你,你現在就給我打上你的標誌吧!用這永不褪色的千秋墨把我變成你的專屬物。”
林雲聞言,終於恍然,敢情這玩意是這樣用的啊!
他饒有興致地瞥了女人一眼,笑道:“我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