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陸府一事,仁濟和醫館的威名便宣揚了出去,京城便有不少人得知,晏雪初的醫術高明。
因此慕名而來的人也不少。
陸府主院之內,晏雪初為陸夫人雲氏把脈,脈象恢複平穩,氣色也變得紅潤。
“如何?”陸辰舟在一旁關切地問。
此時晏雪初已經收回手,遂是朝陸辰舟回答道:“夫人恢複得很好,腹部的傷疤等再過段時日結痂之後,便可用這個藥膏塗抹在傷疤上,保證不會留有疤痕。”
女人都是愛美的,在腹部留下那麼長一道傷疤,終歸是醜陋的。
陸辰舟給身旁的婢女遞了一記眼神,婢女會意當即上前接過藥膏,遂是退回到一旁。
雲氏靠在床頭,她看向晏雪初,便頗感意外道:“沒有想到晏大夫身為女子如此年輕有為,醫術竟然這般厲害。”
她難產險些一屍兩命,若非有眼前這位女子相救隻怕……
雲氏不敢想那樣的後果,而現在她是慶幸的,慶幸自己和女兒都平安無事。
“夫人謬讚了。”這樣的誇讚到底是叫臉皮薄的晏雪初羞紅了臉。
能得到彆人的肯定,誰能不高興呢?
晏雪初也不敢因此驕傲自滿。
雲氏溫婉一笑,接著就握住了晏雪初的手,“晏大夫當日多謝你,是你救了我和女兒的性命,大恩大德沒齒難忘,若是晏大夫不棄,小女可認晏大夫為乾娘,以後報答你的恩情。”
當時的情形雲氏都聽丫鬟說了,當時她危在旦夕,穩婆說過要請大夫來,可她家那位,覺得女子生產請個男大夫實屬不妥。
好在眼前這位女子醫術不錯,要不然雲氏都不知道還有沒有今日?
她都性命攸關了,難道名節就比性命更加重要?
因著此事,雲氏對自己的夫君便心生了些許嫌隙。
“夫人不必如此,治病救人是我身為大夫的本職,夫人已經給了診金和藥錢,又道過了謝,這便足矣。”晏雪初婉言回絕。
在她看來,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陸辰舟也覺得此事不妥,遂是出了聲,“夫人,晏大夫所言極是……”
“既然晏大夫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什麼,他日晏大夫若有需要,我和小女定會還了這份恩情。”雲氏直言說道。
她有著自己的堅持。
晏雪初笑而不語。
見他們這裡已經沒事,晏雪初便背起藥箱告了辭。
來醫館看病的人越來越多,要不是有聽荷在這裡幫忙,杜諄娘一個人都要忙不過來。
臨近晌午時分,醫館的人逐漸少了,晏雪初幾人正好可以喘口氣。
“好累啊~”聽荷累趴在桌上道。
此時杜諄娘就坐在她旁邊的位置休息,轉頭就對正收拾藥櫃的晏雪初說,“小姐彆忙活了,快來休息一下吧。”
“不用,最近來看病的人多,我還是得先清點好藥材的數量。”晏雪初一邊查看藥櫃,一邊說道:“若是藥材不足的話,豈不是耽誤了彆人的病情?”
最近難得醫館有這麼多的人來,晏雪初便想趁這個機會把所有的藥材都備齊全。
杜諄娘看她那副認真忙碌的樣子,想著她方才說的也對,杜諄娘便任由了她。
“夫人真是仔細呢。”聽荷笑言道。
之前無人問津時,她們都在發愁,如今不少人上門尋醫問藥,就屬他們小王妃忙的不亦樂乎。
晏雪初說,“事關人命,可不得仔細些。”
“是是是,夫人說的都對。”聽荷直接順了她的話說,不禁展了笑顏。
不多時,一直守在醫館屋頂的薛恒,看到街道上有輛聿王府的馬車朝這邊趕來,而馬車的旁邊還跟著一個眼熟的婢女。
薛恒眉眼微斂,瞬間飛身下屋頂,繼而就倚靠在角落裡。
須臾,馬車停在醫館門口,聽荷與杜諄娘見狀急忙站起身,兩雙眼睛紛紛朝那輛馬車看過去。
隨之便看到菊蘭將景寧扶下馬車。
景寧站在醫館門前,抬頭看著匾額上的字,遂是朝醫館內走去。
見到是她,聽荷連忙跑去叫了晏雪初,她壓低聲量道,“王妃,側妃來了。”
聞此言,晏雪初擰了眉頭。
她來做什麼?
下一秒,就看到景寧已經跨入醫館的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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