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瑩是都察院右都禦史的獨女,她自幼養於深閨,最擅琴棋書畫,素有才女之稱,與她交好的京中貴女不多,為人嬌弱溫和。”
三十將打聽到的一一講出,“自從她的父親將她從皇宮接回後,她便甚少出門。”
“嗯。”她一邊聽著三十說的話,一邊給草藥澆水。
院裡的花草被她換成種植了幾棵草藥,花草雖然好看可觀賞,但是晏雪初覺得種幾棵草藥更好,若有需要,隨時都可以采摘。
如此就方便許多。
“若是性子溫和的人,那她必然不會存有害人之心。”晏雪初琢磨了一下,“或許她說的合作便是真言。”
聽荷問:“王妃你是打算於那華小姐合作?”
“或許吧,我還沒有考慮好。”
如果華瑩說得為真,晏雪初的確是想幫一幫她。
“王妃,你可彆忘了,這華小姐此前可是三皇子妃,萬一她是為了三皇子的事情而對你存有報複之心呢?”聽荷很是擔憂。
就怕這華瑩借著合作為由頭,另有陰謀,所以不得不小心謹慎些。
晏雪初將水瓢放回木桶之中,遂是轉頭看向她說,“聽荷,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雖說我們與華瑩並不熟絡,但她說的話卻讓覺得她是真心的。”
“在這個世間,無論是那個女子想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都不容易,如果她是真的想要憑著自己雙手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既然我能幫,為何不幫一把呢?”
“王妃還說沒有考慮好,此時這番話不是已經說明了你的決定。”
聽荷皺了皺眉。
晏雪初扯動唇角笑了笑,“我的確是想幫,況且我們身邊還有三十在,就算有陷阱,亦是不懼的。”
然後她就側首看向三十,笑問:“三十你說是吧?”
三十堅定回答:“屬下定當竭儘全力保護王妃,哪怕犧牲性命。”
赫連玨交代她的命令,便是不惜一切代價保護晏雪初,這便是她的職責與使命。
晏雪初一聽這話,臉上的笑意漸漸斂去,“三十,我知道你是受了王爺的命令來保護我,可是你我之間非親非故的,要你付出性命來護我,我擔不起。”
“而且,我的性命重要,你的性命也同樣重要。”
三十說:“屬下聽命於王爺,職責便是保護王妃,不讓王妃受半點傷害。至於屬下的性命,並不重要。”
王爺的命令高於一切,甚至高於她自己的性命。
晏雪初:“……”好似有些對牛彈琴了。
想了想,既然現如今說不通,那還是算了,等以後再說。
“對了,三十。”晏雪初索性轉移話題,好奇地問:“為什麼你的名字叫三十?你們龍隱衛是以序號為名的嗎?”
“不是。”三十答:“龍隱衛和暗衛營是同樣的,無論是誰都有屬於自己的名字,而我……”她的話頓了頓,複而又道:“而我自幼是孤兒,無父無母,無名字,被帶回到暗衛營時,我正好是第三十個孩子,因此以“三十”為名。”
“原來是這樣……”這一刻晏雪初的眼底閃過一絲心疼。
一個女孩子,從小無父無母,實在想不到她在成為暗衛時經曆過什麼。如果她有父母嗬護,定然是個無憂無慮的人,又怎會成為替他人賣命的暗衛?
“三十不過是個數字,算不得是名字,不如換個名字吧?”晏雪初朝她微笑道。
她是覺得“三十”這個稱呼,不管怎麼聽都隻是個數字序號,當做名字跟自己一輩子,說到底還是草率了些。
況且,三十是女子,這麼喚她,也並不好聽。
“王妃想給我取名?”三十問。
“嗯。”晏雪初想了想,隨即視線就落在一盆青葙上,它全株無毛,莖直立,花色粉嫩,其藥食價值也極高。
於是便指著那盆藥草,她道:“叫青葙如何?它健康美味,可用於創傷出血,又能當作野菜食用,關鍵是名字也好聽。”
三十的視線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花單生,乍一眼看過去,是她並不喜歡的粉紅。
但,這是王妃賜名。
所以她隻是拱手道:“多謝王妃賜名。”
一個名字,對她而言不過是個稱呼罷了,叫什麼其實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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