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淩厲威嚴的眼神掃過下方的赫連文曄,隻道:“繼續派人去抓沈敖晨,一旦抓到,就地斬殺。”
“兒臣定會竭儘全力辦好此事。”
“行了,若無其他事就趕緊退下吧。”赫連瑞聲音冷然地衝著赫連文曄說,言語之間多了幾分催促之意。
赫連文曄連忙起身朝龍椅上的宣治帝拱手道:“兒臣先行告退了。”
當他轉身往門口走去時,而李德福正好將那個女人領進禦書房,與她擦肩而過時,赫連文曄特意暗暗朝她看去一眼,最後眼神冷厲的走出去。
那日。
長闕坊,雅間的密室之中。
“你這是什麼意思?讓我來看這個女人作甚?”佩戴銀色麵具的男人雙眼掠過一絲不悅,“她是誰?該不會是你最近不喜歡夕顏,想要換個女人了吧?”
趙尺淵並不氣惱,而是這個綁在木椅上的女人說,“這個女人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有了她,閣主便可破了眼前的‘局麵’。”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疑惑不解的問。
趙尺淵凝視著他,慢慢地翹著唇角。
“你是有所不知,當年皇帝還不是皇帝時,除了與姑母伉儷情深外,他還有一個十分寵愛的女人。”
這話說著,趙尺淵的目光就落到綁在木椅上的這個女人身上,“前段時日,父親的手下偶然在京城發現這個女人的蹤跡,便悄然跟隨將她抓了過來,如今交給閣主隻是希望你能利用她,破了眼前的困境,不叫淑妃一家獨大。”
“她,便是當年那個令我母親與父皇離心的女人?”
他的雙眼微眯,冷眼凝視那個女人的時候,眼神犀利的猶如鋒利的刃。
趙尺淵微微抿唇,隻是點頭吐出一個“是”字。
即便他再不想告訴他,事實也都是事實。
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
隻見銀色麵具男緊捏著拳頭,眼神登時變得犀利無比,但須臾片刻,趙尺淵言道:“我知你在想些什麼,可眼下不是時候,還望殿下以大局為重。”
“姑母去世已久,眼下那孟氏雖然被罰去淨觀寺祈福,可如今的後宮之主成了淑妃。即便如今三皇子被廢,但你可彆忘了淑妃的膝下還有一個七皇子,他亦有與你相爭的資格。”
“皇帝的身邊,而今隻有淑妃這麼一個妃嬪,這對殿下你可是十分不利的。”
這些話是趙尺淵不得不勸說他的。
他緊捏起來的拳頭,在聽到這番話之後,慢慢的鬆開,他抬手摘下臉頰上的銀色麵具,隻見麵具之下是一張清秀儒雅的臉,劍眉星目,唇紅齒白,眉宇之間透著淩厲之氣。
赫連文曄目光寧靜而深幽的望著趙尺淵,“表兄的話,我算是聽明白了,因為這些年來父皇一刻都不曾忘記這個女人,舅舅與表兄是希望我將她獻給父皇?”
說完此話,他的雙眼裡迸射出犀利的光芒直視著趙尺淵。
“如今淑妃一人獨掌後宮,她若是想要利用自己如今的地位去幫七皇子,勢必就會多出一個人與你爭搶儲君之位。”
當年發生的事情太多,但為今之計是要顧好眼前的局麵,絕對不能讓淑妃過得太舒服。
趙尺淵隻好繼續勸道,“但有了這個女人,便不一樣了,將她帶到陛下麵前,讓她為我們所用,豈不是能多一份助力?”
赫連文曄:“你憑什麼覺得她會幫我們?”
這個女人當年能逃出父皇的掌控,躲藏了這麼多年,說明她可能並不想與父皇有牽扯。
所以即便把她送到父皇麵前,如何能讓她站到他們這一邊?
“沉魚是南疆的聖女,我記得南疆有一種可以讓人忘記一切的蠱蟲。”
“所以你的意思是……”赫連文曄的話戛然而止,因為他已經明白了趙尺淵的意思。
喜歡瘋批王爺的替嫁小醫妃嬌軟可人請大家收藏:()瘋批王爺的替嫁小醫妃嬌軟可人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