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邀請,給兔子整得措手不及,“不不不,不用了吧。”
白夢顏想著這主意好,一股腦拉起兔子就把兔子按在床上。
接著兔子就感覺身邊的床鋪一沉,他呼吸都快靜止了,心臟怦怦跳個不停,已經可以想象到冷月修把他大卸八塊的樣子,他甚至一瞬間都想好了遺書和死法。
愣神的功夫,他又覺得跟前有人的氣息,嚇得兔子嗡的一下坐起身子,“小公主,您三思,我還不想死!”
幾人挖軟晶,一身臭汗,才打開門,就看到這一幕,走在最前麵的成凱曦都愣住。
“這是整哪一出?”
其他幾人從成凱曦背後露頭,也好奇地看著。
此時白夢顏正慌張地拉扯著兔子,想把他按回床上,驚慌下,她拿起一個軟枕頭,按在兔子臉上,大聲喝道“我……我……我衣服裂開了,你彆看,拿枕頭擋嚴實了,不然我戳瞎你的眼睛。”
兔子本來慌張地在掙紮,一聽這話,自己接過枕頭扶著,瞬間乖巧下來。
白夢顏暗暗鬆了口氣,給門口的幾人打眼色,還好大家都比較聰明,誰也沒吭聲。
白夢顏故意說道,“我聽窗口有動靜,我們安靜些,蠟燭就彆點了,正好,大家都忙了一天,找個地方休息,明天起來再解決。”
接著瘋狂給剛進來的幾人打眼色,成凱曦順著她的話音,應了聲好,把最後一兜軟晶放在門口的桌子上,就走了過來。
白夢顏好一通筆畫,讓大家了解兔子眼睛出現了問題,就十分配合地陪白夢顏演戲。
程露誇張道,“兔哥,你趁我們不再對小顏做什麼了,怎麼衣服都撕開了?”
兔子身體一緊,竟然沒第一時間反駁,反而回想剛剛自己因為難受而跪倒在地上的時候,有沒有做出什麼不好的舉動。
張之恒邊輕手輕腳地去衛生間換衣服,邊附和程露的話,“呀,兔哥你不地道,你竟然沒反駁。”
兔子一個愣怔,猛地坐起,“天地良心,我沒有,我什麼也沒做。”
雪豹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把他重新壓在床上,臉上蓋著軟枕頭,“你小子不要命了,看到什麼,我也保不了你。”
說著還朝白夢顏使眼色,白夢顏立刻就明白,在旁邊乾咳一聲,顯示離兔子很近的樣子。
兔子一聽好兄弟都這麼說,顯然白夢顏說的衣服撕裂的事情是真的,他老老實實的躺平不敢動。
大家都邊整理可以睡覺的地方,邊輪換去衛生間洗漱換衣服,在每一次兔子要動的時候,都唬住了他。
漸漸地,躺平的兔子心有疑惑,最終什麼也沒追究,竟然沉沉地睡了過去。
奈何他有驚人的身體素質,在短時間內,被軟晶能量改造過一遍身體,思維放空後,也難免困乏。
幾人互相對視一眼,想著總算敷衍了過去,打地鋪的打地鋪,睡沙發的睡沙發,大家都在一個房間睡下了。
雪豹睡在了門口的位置,有什麼情況可以率先反應過來做出應對。
大床就留給了兔子一人,誰都怕上床的時候弄出的動靜把他驚醒,這樣還要再想辦法敷衍過去。
每個人都清楚兔子是狙擊手,身為狙擊手,眼睛瞎了,以後怎麼做狙擊手,沒人能接受這種落差。
知道異能覺醒失敗的代價是這樣,程露和張之恒也是心裡打鼓,兔子陪著他們出生入死,現在卻陷入這番境地,也不知道倆人剛剛沒有接受覺醒洗禮是慶幸還是不幸。
整個房間逐漸安靜下來,替代的是均勻地呼吸聲,白夢顏不知道大家都睡著了沒,她睡不著,頭疼兔子的事情,還頭疼消失了一天的隊友。
冷月修有自保的能力,吉祥物被改造的不人不鬼,像個竹節怪,有著驚人鍛造武器天賦的牛二柱該怎麼樣,肖染又該怎麼樣,肖染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她連牛二柱的身體素質都不如。
黑鷹的餘毒清的差不多,但黑鷹跟冷月修一樣,都是首席戰團的隊員,鐘嫣會不會對他手下留情。
越想白夢顏的心越煩躁,她從高領的小毛衣裡麵拉出掛著和冷月修同款的情侶戒指,定睛沉思。
如果,如果這枚戒指賜予她比其他人更早覺醒異能的能力,那麼此刻,她能不能通過戒指見到冷月修。
她半舉著戒指出神,不知成凱曦偏過頭看了過來,又落寞地轉身向另一邊。
白夢顏把戒指攥在手心,默默嘗試用感知的能量去溝通。
幾次嘗試下來,戒指一點反饋都沒有,以前出現溫熱的情況也不複存在。
白夢顏不信邪,又試了幾次,戒指仿佛就是個物件,跟任何一個鐵圈銅圈沒有區彆,她灰了心。
一時沒有睡意,她隻好放棄通過戒指找人,把戒指胡亂地塞進衣服,把自己的感知放出去,消耗異能,在茫茫世界找人。
這種神遊持續了許久,她把周邊地上房屋全都檢查了一遍,竟然還意外發現了幸存者,處境也很慘就是了。
她熟悉的人完全沒有顯露身影,甚至蛛絲馬跡都沒有。
她也曾試圖通過地下通道的隧道找尋,可是隧道岔路太多了,沒人帶路,她繞個幾圈兒迷路了,意識查探,也沒法做標記,試了幾次,找的頭昏腦漲,也無法對地下的路線有清晰的了解。
這樣的嘗試她不厭其煩地做,最終耗儘了感知異能,人也累得筋疲力儘,沉沉了睡了過去。
漸漸地隨著白夢顏的熟睡,她佩戴的戒指竟然一閃一閃,發出光芒,在寂靜的夜裡,無人知曉。
白夢顏的意識也從沉沉的夢裡跌破夢境,進入到另外一重世界。
當她看清眼前的環境時,看見冷月修正躺在一個亮堂又乾淨的房間內,房間的屋頂亮著很多盞白熾燈,他躺在屋子正中間的病床上,半裸的上半身,手臂胸口到處貼滿了監測。
就連頭上太陽穴,脖子都有,所有的監測線全都連在一台機器上。
機器跟監測差不多,但又有一些不一樣,另外屏幕上還顯示著她看不懂的數據。
房間裡隻有冷月修一個人,他平靜地躺在那,沒有掙紮的痛苦,好像睡著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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