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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內容,大家自行想象。(人已經改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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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味呢?”付潯從洗手間出來,慢條斯理地單手係著腕表。
一雙多情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眸底儘是戲謔和濃濃的興味。
光對上,就叫葉南熹臉熱,她彆過眼,虛虛地應,“我沒有。”
付潯係好腕表,視線從女人羞澀的臉,往下移。
剛剛的美景,已經被她用被子蓋得嚴嚴實實,再也窺探不了一點。
唯獨空氣裡還彌漫著,與藥味混雜在一起的淡淡馨香。
眸色暗了暗,付潯伸手探進被子裡,帶著薄繭的大掌,準確無誤地抓住了女人纖細的腳踝。
猛地用力一拉,葉南熹整個人毫無預兆地被拖到了他跟前。
瞧著他眸底深不見底的墨色。
葉南熹指尖不由地攥緊了身下的被單,“我還沒恢複,而且剛剛才上了藥。”
付潯痞氣一笑,指腹輕刮她腳踝,“寶貝,我要是想,你以為你躲得了嗎?”
說著,他緩緩湊近,另一大掌捏住她發紅的耳垂,揉了揉。
他那玩味不羈的低磁嗓音傳入耳中,語調浪蕩,“不過是提醒你,一會自己加點藥。”
他這話一出,葉南熹腦海就閃過剛剛的場景,羞恥得直想掀起被子把自己藏起來。
奈何還要應付眼前的男人。
顯然他是故意的,他就是看準她不敢忤逆他。
故意說的這些話,看她羞憤難堪。
葉南熹一個沒忍住,抬眼瞪了他一眼。
不過,與其說瞪,更像是嗔。
許是惡趣味得到滿足,付潯隻挑了挑眉,也沒跟她計較。
手上移,揉了一把她的發頂,賤兮兮的說道,“就隻有一支藥膏,省著點。”
葉南熹,“……”
付潯離開後,葉南熹重新給自己上了藥。
休息了一上午,她下午去了趟公司,調取自己的資料。
看著資料上‘白溪’兩字,她心頭的大石算是落了下來。
昨夜,她是暈過去了一陣,但是人都會對於自己的名字,尤為敏感。
在付潯跟秦牧凡交談時,她其實就已經醒了。
現在資料改了,她隻要抵死不認,就還能拖延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