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川給葉南熹包紮完後,跟付潯出了房間。
兩男人坐到了前艙的客廳的沙發上喝著酒。
禾川晃了晃手上的酒杯,看向付潯,“認真了?”
付潯抿了口酒,回答得漫不經心,“自己養的寵物,總得要寵著點。”
禾川聽了隻想笑,冷嘲了句,“你家的寵物可真大牌。”
一點小破傷,就還要他來處理。
雖說,他平常處理的都是刀傷,但,這也太大材小用了。
說是寵物,誰信?
怕不是他自己都沒搞明白,是怎麼的一種情感。
懶得說,禾川自顧自地喝著酒。
幾小時後,飛機落地。
禾川收拾好東西,準備下飛機。
誰知,被一隻腳攔住了去路,他看向那大喇喇伸著腳的男人,用眼神問:還有事?
付潯骨節分明的長指敲了敲桌麵,勾唇散怠道,“聽說你家有個祖傳的祛疤膏。”
禾川氣笑了,“你真行。”
他直接跨過攔他路的腳,“這沒有,等我回去老爺子那給你拿。”
葉南熹醒過來時,人已經回到了禦亭花苑,並且已經是大早上。
可能睡太久了,她睜眼,看著熟悉的環境,感覺有些恍惚。
腦子裡有些遲鈍的閃過昨夜的片段。
她遇險了,然後被付潯救了。
再被他拉到了化妝間,整治了一通。
想起他那霸道到不行的吻,她臉頰微紅,下意識抬手想撫摸唇瓣。
可手臂即刻傳來一陣痛感,她側頭一看,這才發現,昨天手臂上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
看著這包紮的手法,很是專業。
他給她找醫生了?
她看向旁邊的床,床單上有明顯的皺褶,想來是有人睡過的。
伸手摸了摸,床單一片涼意,看來,他早就起來了。
葉南熹翻身下床,身上各處傳來了熟悉的酸痛。
她趿著拖鞋,往樓下走去。
俯瞰整個一樓,除了在廚房忙碌的劉嫂,客廳上空無一人。
葉南熹走到了樓下,劉嫂大概聽到她的腳步聲,回頭看她,熱情道,“葉小姐,你醒啦?”
葉南熹淡勾著唇,點了點頭。
劉嫂卷起圍裙,擦了擦手,從口袋裡拿了管藥膏出來,遞給了葉南熹,“這是二爺給你留的。”
葉南熹接了過來,本來她還以為是以前消腫那類藥膏。
仔細一看,沒想到,竟然是一支中藥成分的祛疤膏。
她臉上明顯愕然了一瞬。
心裡有什麼溢了出來,似乎有點甜。
葉南熹自己也沒發現,她嘴角不自覺地揚了起來。
想到什麼,她問,“二爺呢?”
話問出口,她又覺得不妥。
付潯怎麼會跟一個保姆交代,他去哪。
隻是,她沒曾想,劉嫂竟笑道,“二爺去公司處理事了,晚上就回來。”
頓了頓,劉嫂轉身走去廚房,邊走邊說,“二爺,還讓我煮了點滋補的湯,給你養身體,你快嘗嘗。”
這接二連三的,葉南熹忽然覺得有些不真實。
他還吩咐了劉嫂給她煮湯喝?
該不會是毒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