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付潯唇角輕蔑一扯,薄唇溢出了三個字,“付文皓。”
葉南熹聞言,眸色震驚地看著付潯,腦子閃過所有有關付文皓的畫麵。
他在仙人掌國就想弄死付潯。
他能做出殺害葉氏夫婦,一點也不出奇。
葉南熹指尖攥緊了身上的衣裙,聲音乾澀,“所以,他跟張初長狼狽為奸,而殺害了我爸媽,對嗎?”
付潯伸手將她緊攥著衣服手,包裹在手心,“可以這麼說。”
他另外一隻手撫上她發白的臉頰,語氣難得正經,“寶貝,這個仇,我會給你報,這段時間乖乖在家等著。”
男人掌心帶著薄繭,剮蹭著她手背上的肌膚。
同時,他掌心裡溫熱的溫度,也滲透了進來。
葉南熹垂眼看著,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點了點頭。
現在雖有這個錄音,但是還需要實質性的證據,才能將兩人定罪。
據她所知,上次付文皓在那場混亂的場麵裡,逃回了國。
他為人猖狂,要是知道她在調查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要是她貿然去查,反而會有危險。
這事,她也隻能交由付潯去辦。
至少,他有能力跟付文皓抗衡。
在葉南熹沉思之際,付潯忽地開口了,“過兩日陪我出席一個商業晚宴,嗯?”
葉南熹聞言,回過神來,神色略顯猶豫。
她跟付潯之間的關係,現是網上流傳居多。
公司裡的人雖知道,但也未曾合體出現過。
在眾人的眼裡,相比網傳裡的未婚妻,他們更相信葉南熹是付潯的情人。
現在要是跟付潯出席這個晚宴,相當正麵坐實了網傳那‘未婚妻’的新聞並非傳言。
“怎麼,不願意?”付潯微微發沉的玩味嗓音在耳邊響起,“彆忘了,你答應了事成嫁給我,寶貝。”
葉南熹心間莫名地緊了緊。
她搖了搖頭,乖巧地應,“我沒有,聽你的安排。”
宴會當天早上。
葉南熹照常醒來,身邊一如既往地空了出來。
她洗漱完下樓,男人也沒在餐桌前。
大抵見她在張望,劉嫂便跟她說,“二爺已經去了公司。”
葉南熹沒多想,以為他會一直忙活到晚上,然後就會派人來接她去晚宴。
她吃完早餐後,就做自己的事去了。
直到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她還在午睡,唇瓣忽然被銜住,熟悉的男性荷爾蒙混雜著淡淡的煙味,無孔不入地鑽入了她感官。
就這上來的攻城掠地,也隻可能是付潯。
葉南熹渾渾噩噩地被他給吻醒了,腦子進入了另外一種混沌。
唇舌被他吻得發麻,紅腫,他才鬆開了她。
葉南熹睜著泛著水霧的眼睛看他,微喘著氣問,“你不是在公司嗎?”
付潯垂眸看著她闔動,泛著水光的紅唇,低頭啄了一下,才吊兒郎當地回答,“怕你跑了,回來守著你。”
葉南熹,“”
她小聲嘀咕了句,“仇都沒報,我能跑哪去”
付潯眉梢微挑,一雙黑沉的桃花眼直直地盯著她看,“那就是仇報完,隨時準備跑,是吧?”
葉南熹一聽,心頭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