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潯大掌猛地抓住葉南熹纖細的手腕,用力一扯,將她那小身板禁錮在懷裡。
他沉聲再道,“所以,連這點時間,你也等不了了,是嗎?”
“還是說”到嘴邊的話,全哽在付潯喉嚨裡,再也吐不出半個字來。
薄刃的唇緊緊抿成了一條直線,冷厲深邃的雙眸死死盯著葉南熹。
額間暴起的青筋,和緊繃著的後槽牙,昭示著他極力的隱忍。
就算不把話說出來,她今日的做法已經給出了答案。
她既然做好了跟付文皓同歸於儘,顯然,沒想過要和他有未來。
他根本就不在她的計劃中,不然,怎麼會連這點時間都等不了。
麵對付潯連聲的質問,看著他陰沉的臉色,葉南熹沉默了。
即使他沒把話說完,他要問什麼,不言而喻。
答案更是擺在了麵上,不過是差她一句親口承認。
她想要糊弄過去,完全不可能。
她深吸了一口氣,紅唇微張,剛要說話,付潯冷聲打斷了她,“寶貝,你父母的仇還沒報,要說就說點我愛聽的。”
他這話一出,葉南熹眸底閃過一絲愕然和詫異。
他這是給她遞來了台階?
“怎麼,你是想潛入警局,把付文皓殺了?”大抵見她久久不出聲,付潯再度開口,“彆忘了,還有個張初長和邵正平逍遙法外。”
說到這,葉南熹當然知道,她本來就是打算先在宴會上解決了付文皓。
再潛入邵正平和張初長平時的活動場所,解決掉這兩人。
畢竟她對這兩人還是算比較熟悉,好下手些。
而付文皓卻難以近身,一有機會,她當然得把握住。
就好比今晚的宴會。
相比要付潯幫她複仇,她更相信自己。
又或許,是她下意識在逃避些什麼
現在事情敗露,兜轉間,又回到了起點,她不得不依靠他。
指尖攥緊,葉南熹抬眼看向付潯,輕聲道,“確實是我迷路了,下次不會了。”
聽到她這話,付潯扔下三個字,“嗯,乖了。”
他捏著她手腕的大掌鬆開了,改成扣著她後腦勺,低頭就吻住了她。
他的吻如狂風暴雨般侵襲著她。
唇舌無一例外,承受著他懲罰式的吮吸。
力道蠻狠又霸道,比以往還要吻得深,吮得重。
像是要將她活活吞下肚子一般。
連帶著橫放在她腰間的手,也極其用力,狠狠地將她往腰腹胸膛裡壓。
口腔裡的呼吸被奪去,胸腔更是被擠壓,唇舌又麻又痛。
葉南熹不敢反抗,隻能強忍著,承受他帶著憤怒狂暴式的親吻。
付潯半垂著眼,看著女人因為難受,憋得通紅的小臉,以及她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淚水。
他並未因此而鬆開她,反而力道更重了。
終於,女人憋不住了,垂在身側的兩小手舉了起來,拽住了他的腰間的襯衫,掙紮地推他。
見狀,付潯才鬆開了她。
最後,他甚至發狠地咬破了她的下唇。
鮮血瞬間從唇瓣上湧出,染了開來,豔麗刺眼。
葉南熹吃痛,‘嘶’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