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一針見血地將付潯的不是,批得明明白白。
全然不顧女生的名節聲譽,放縱沉溺在一時之快當中。
怎麼聽,怎麼渣,也怎麼都不像是愛。
付潯雙眸微眯,他瞥向那一直低垂著頭,不敢看他一眼的女人。
他似漫不經心道,“結個婚不就得了,何來的未婚先孕?遭人詬病?”
這話一出,女人攥著身側裙擺的手,明顯收緊了些。
一直縮在殼子裡的烏龜,終於肯鑽出龜殼。
她緩緩抬起了頭,轉過身,掀起眼皮,看向付潯。
不過在看清他容貌身姿時,葉南熹神色明顯怔了一瞬。
多日不見的男人,身姿雖依舊高大挺拔,可是似乎瘦了很多。
臉比以前還要深邃立體,眼窩微微凹陷,下頜線清晰如刀削。
渾身透出來那桀驁不馴的氣息,比以前還要狂,還要壓迫,隱隱有種嗜血癲狂的瘋感。
葉南熹本以為,他生活會過得很滋潤。
現在一看,不知為何竟覺得他這些天,他好像過得也不太好。
是因為那場車禍沒養好吧……
即使她想逃,可是看到他這副略顯憔悴的模樣,她心尖不由地縮了一下。
強壓下心裡的那點心軟,葉南熹深吸一口氣,嗓音清冷帶著嘲諷,“你想娶,我並不想嫁。”
在葉南熹把頭抬起來那刻,付潯雙眸便緊緊鎖在她臉上。
離開了他,她似乎生活得很好。
臉色雖算不上很好,可身體和臉蛋看著是比離開他之前,圓潤了些。
長肉了呢。
在他備受她離開的煎熬,天天度日如年時,她倒是活得瀟灑。
莫言做事謹慎,每出差去一個地方,都會安排好些個身形樣貌像他,或葉南熹和葉北枳的人,來迷惑視線。
付潯找人緊密跟蹤著他,皆一無所獲。
這次要不是他找了個全球跟蹤技術頂尖的人,大概也找不著這。
昨夜莫言幫她綁圍裙的照片,他已經氣了一遭。
剛來到醫院,聽到的就是女人要打掉他們的種,甚至還想著答應彆的男人,當他種的爸。
真他媽行啊!
現在還說不想嫁他。
付潯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在東方羅馬那天,答應了這女人,讓她爬上了他床。
這特麼就是來氣他的!!
付潯眸底一片猩紅,後槽牙緊了又緊,似乎在壓製著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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