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葉南熹心裡一緊。
她還沒來得及狡辯,付潯便將早上的事全盤托出,“你姐,早上因為你敲門,跟我接吻時一點也不專心。”
男人說這話時,光明磊落得甚至有點炫耀的意思,一點也不心虛。
葉南熹,“……”
葉北枳,“……”敢情他一晚上,白守了?!!
想起葉南熹早上拿著的眼罩,他似明白了過來什麼。
葉北枳看向付潯,咬牙切齒地吐了兩個字,“狡猾。”
見狀,葉南熹連忙轉移話題,“做遊戲吧。”
這大喜日,葉北枳也不可能真的跟付潯計較,哼了一聲,找趙霓裳了解最為難人的遊戲去了。
他還想著在遊戲上戲弄回付潯,奈何付潯這人啥遊戲都玩得得心應手,遊刃有餘。
一下子就通關了,並一個紅包不花,順利地把葉南熹給接到手了。
早上那心不在焉的吻,給他延續了下去。
貼著‘囍’字,擺設喜慶的婚房裡,桀驁張揚的男人把手捧花交到了一身白紗的漂亮女人手上。
他修長的指尖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她仰著頭,配合著。
兩人深情對望,氣息交融,四唇相貼,唇齒糾纏了在一起……
迎親結束,付潯從未將付鴻信當成父親,因而這場婚禮,便從未將他考慮在裡頭。
而葉南熹也父母雙亡,付潯母親也不在了。
在後續的流程裡,兩人就常規普通的來進行。
傍晚是宴請賓客的重要一環,也是最容易混進來有心人的一環。
宴會廳前,分了幾層的人嚴守著,每一個賓客進場,都進行了嚴格的檢查和核對。
一隻蒼蠅飛進去都難。
可就算多嚴謹的死守,人一旦動了歪心思,就算沒有漏洞,也會製造漏洞,把禍亂的老鼠放進去。
所有賓客進場結束,主持人拿著麥克風侃侃而談,主持著婚禮的開場。
葉南熹此刻跟付潯是分開的,一個在宴會台前,一個在場外偏廳等著傳喚。
兩人僅僅一門之隔。
主持人把所有開場獨白說完後,正想喊新娘進場時,前廳的大門卻打開了。
付鴻信為首,付文州手上端著個盒子跟在他身後,再往後是一群保鏢簇擁著兩人走了進來。
付鴻信直視著付潯,嗓音冷沉,“兒子大婚,怎麼能少了我這個父親。”
付潯微眯著眼,看向前來的人,唇角一扯,譏諷道,“來我這找顏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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