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等,他就等了大半天。
而碼頭那邊還有事等著他去做,秦牧凡和付潯打了好幾個電話來催。
他隻能咬牙先趕去碼頭,把那邊的事都處理了。
就是,這碼頭的事處理完了,第二天還要處理付潯婚禮上的事。
這部署了許久的計劃,至關重要。
就這樣,他便又忙活了一天。
就是這天發生的事也多,葉南熹逃走了,付潯車禍掉進了海裡。
現所有事都到了他的頭上,他是想找趙霓裳,也是分身乏術。
終於,他給付潯做完手術,並且處理完手頭上的所有事。
這距跟趙霓裳發生關係那晚,已經過了近兩個星期。
跟那天一樣,他守在了趙霓裳家門前。
這回,他倒是沒有撲空。
趙霓裳從電梯出來,當看到依靠在她家門前抽煙的禾川時,她頓住了腳步。
她滿臉錯愕且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怎麼在?”
看著地上好些個煙頭,他好像在這站了許久。
禾川聞言,掀起眼皮看向她,嗓音清冷無溫地給了她兩個字,“討債。”
趙霓裳心頭一跳,葉南熹逃走了,付潯大抵是讓禾川來套她話來了。
她乾笑了兩聲,裝傻道,“討什麼債?”
禾川嗤笑了一聲,站直了身體,邁開步,往她這邊步步緊逼。
他指尖夾著煙垂在身側,繚繞的煙霧隨著他走動,消散在空中。
他那有深不見底的雙眸,一瞬不瞬地死死盯著她。
趙霓裳被他這深沉透著駭人氣息的視線,看得後背發毛。
男人這一眼神,凶神惡煞,還真像是來討債的。
趙霓裳一步步往後退去,直到腳跟觸碰到身後的牆,她才停了下來。
也正因此,禾川逼得越來越近了,高大的陰影逐漸將她整個人都籠罩了起來。
直到剩下兩拳的距離,他才停下來。
麵對男人極強的壓迫感,趙霓裳指尖不由地收緊,她咽了口唾沫,結巴地開口道,“我我,我真不知道葉南熹去哪了。”
禾川神色一頓,似乎沒想到她會說這件事。
他雙眼一眯,借著身高優勢居高臨下地睨著她,淡聲道,“誰要幫付潯問他那破事了?”
趙霓裳一聽,‘啊?’了一聲,“不是,那你找我乾嘛?”
看著她一臉迷惘無知樣,禾川更氣了。
他冷笑了一聲,抬起手,捏住了她下巴,迫使她正視著他眼睛,“你說呢?”
趙霓裳蹙了蹙眉,隻覺得莫名其妙。
他跟她現在毫無交集。
除了她喝醉那晚上,她犯蠢,給他發去了好友申請。
莫非是
想到什麼,趙霓裳尷尬地扯了扯唇,“你要是覺得被我刪了沒麵子,我加你回來,你再刪了我。”
頓了頓,她連聲補充,“我這刪除拉黑你,其實也是怕再打攪你。”
刪除還不夠,還拉黑。
禾川臉色是越來越黑,他嗓音冷若寒潭,“趙霓裳,玩我呢?把我上了,就拋棄我是吧?”
趙霓裳聽了,更懵了,疑惑道,“我什麼時候上了你?”
禾川捏著她下巴的手指收緊了些,嗓音從喉嚨裡一點點擠出,“你醉酒,承認勾引我的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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