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四月的話讓阮青梅心裡一動,起訴?
莊寒名下的那套房子,可以說都是阮青梅出的錢,
但是,大約半個月前,莊寒說分給她三分之一,他還站在道德製高點,
“我就算不給你一分,你也是沒有辦法,看在咱們在一起這麼久的情意,我原意分給你三分之一。”
阮青梅無論如何沒有想到,那張帥氣的臉,有一天變得如此麵目可憎。
阮青梅已經好久沒有再見莊寒了。
關於他賣房的事,也是在打電話的時候說的。
阮青梅決定去找莊寒,麵對麵的談一下。
她來到莊寒的出租房,敲門,門一開,裡麵是五六個五大粗的中年男人席地而坐在喝酒,地上擺了好多熟食和啤酒瓶子,滿屋子狼藉。
她以為走錯了門,退出去看了一下房號,沒有錯。
她一下明白,原來,莊寒早已退房走人了,而莊寒每次和她通電話,都說自己還在原處居住,
還說她隨時可以過來找他談談。
卻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悄悄地搬走了。
阮青梅心裡一沉,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莊寒一個涉世未深的孩子,什麼時候這麼有城府了呢,
還在對她搞安撫,讓她以為他還住在原地,他為什麼這樣騙她?
阮青梅心裡反應過來,迅速地跑回小區,去看莊寒的那套房子,這套房子一直出租了出去,
雖然離阮四月的房子很近很近,阮青梅也沒有上門看過,畢竟,有租客在。
阮青梅到那套房一看,更是嚇了一跳,哪還有什麼租客,門上貼了大大的封條。
被查封了?
阮青梅徹底懵了,她不相信,她打電話給阮四月,
“四月,你過來,看看我這套房子,是怎麼了?門上貼著封條?”
阮四月一聽也有點懵,迅速地跑了過去,兩個人確認再三,樓層,房號都沒有錯,
上麵,確確實實貼著封條。
隔壁鄰居一個阿姨出來,阮青梅迎上前去問,
“阿姨,你知道這家人怎麼回事嗎?這房子怎麼就封了?”
那阿姨上下打量了一下阮青梅和阮四月,一臉的八卦道,
“姑娘,你們是這一家的什麼人嗎?”
“我,我們是他的朋友。”阮四月道。
那阿姨歎了口氣,
“這房主小夥子,人看起來很乖很帥氣,誰知道,是個賭棍,
聽說都快結婚了,我見過他帶他女朋友一起,帶顧客來看房子,說是準備賣掉回老家再買房結婚。
誰成想,房子還沒有賣掉,就被封了,聽說是貸了好多款。
可惜了那麼好的一個女孩子了。
你們既然是朋友,這些都沒有聽說嗎?都封了有十幾天了吧?”
阮青梅和阮四月麵麵相覷,謝了大姨,便離開。
到了樓下,阮四月準備回家,阮青梅卻往出小區的方向走,
“四月你先回去,我出去一下。”
“你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