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四月看王曉琳隻顧和宋玉樹說話,連和自己打招呼的功夫都沒有,本來就準備離開的她,還是和王曉琳打招呼,
“曉琳,辛苦你了,我就走了。”
宋玉樹說,
“曉琳,你也回去吧,
我一個人可以。”
“我陪你待會吧,我已經訂了晚飯,等會送過來,
咱們一起吃了飯,我再回去。”
阮四月單獨離開,她也很想給王曉琳一個表現的機會。
王曉琳,論容貌還是經濟條件,和宋玉樹都算般配。
主要是,阮青梅說,她這人心眼好,沒有什麼心計。
阮四月回到家裡時,林東剛剛到家不久。
之前,他已經從阿姨口裡知道,宋玉樹開車惹禍的事了。
“怎麼,宋玉樹那邊的事怎麼樣了?我正想打電話問呢,你去看過了嗎?”
“我這剛醫院回來,那個孩子可能傷得較重,還沒有脫離危險,
不過,其他事也安置妥了。”
“真的是,我看,要不要去找個大師看一下,
今年宋玉樹的這運氣背得很啊。
找個大師破一下,說不定能轉運。”
阿姨說。
阮四月不信那一套,
“什麼運氣不運氣的。就是巧合罷了。”
“四月,你彆不信,我有個老鄉真的看這運氣看得挺好的,”
林東說,
“算了吧,阿姨,你那都是封建迷信。”
阿姨看她們全都不相信,無奈地搖搖頭,
“宋玉樹今年的日子真的是難過啊。”
林東說,
“要不,我去醫院看看,需要不需要幫忙?”
“不用,他找了兩個護工。”
阮四月第二天要去上班,上班前打電話關心了一下,
孩子還沒有蘇醒。
宋玉樹聲音疲憊之至。
阮四月提醒他一定彆忘記吃藥了。
這一攤子事,換個心理健康的人,都會煩惱得要死,
更何宋玉樹這樣的本來心理不十分健康的人呢。
“你放心吧,我吃著藥呢,我不會想不開的,
我惹了這麼大的麻煩,我不能不負責。”
阮青梅和栗麗麗聽說宋玉樹的事,也跑來醫院看他。
她們兩個到來的時候,看到宋玉樹正給淩霜喂飯。
淩霜傷雖然不重,但一邊手腕有傷,另一隻手打著吊瓶。
吃飯還是略有不便,
宋玉樹耐心地一勺一勺給淩霜喂飯。
看到阮青梅和栗麗麗來,宋玉樹也不尷尬,
一邊和他們打著招呼,一邊繼續給淩霜喂飯,倒是淩霜很不好意思,掙紮著自己要用那個輸液的手來吃飯。
宋玉樹不讓,
“彆動彆動,回頭,跑針了,還得重新再紮針。”
就這麼,宋玉樹一邊喂飯一邊和阮青梅栗麗麗聊著,
淩霜一邊尷尬一邊大口吃著,
儘量縮短吃飯時間。
很快吃完。
宋玉樹招呼阮青梅和栗麗麗聊了一會,兩人告辭。
宋玉樹送她們出門時,阮青梅詢問淩霜的情況,以前王曉琳的情況,
“玉樹,王曉琳對你真夠意思的,
出了這事,晚上還在這裡陪你那麼晚才回去,
還把家裡的保姆派出去給淩霜照顧老母親,你可不能辜負了人家王曉琳。”
宋玉樹不置可否,
“謝謝你們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