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玉樹為情所傷,作為員工加兄弟,李明不知所措,
不知道如何開導他。
隻是陪著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喝了一瓶又一瓶。
“哥,真的不能再喝了。”
“我沒事。”
“你說,我是不是吃飽撐的,
你說,我好好的,我惹女人乾嘛啊,
我有姑娘,我有錢,我餘生都是好日子,
我惹女人乾嘛啊。
我惹誰不好,我去惹她,
我要是和她分了,倒好像我拋棄了她似的。”
短短幾個月,這段感情就從美麗的朱砂痣變成了蚊子血,從縹緲的白月光變成了飯粘子,
也是宋玉樹沒有想到的。
他想不明白,
阮四月也是農村出來的,也是高中畢業,無非是比淩霜多讀了三年書,怎麼就能那麼的優秀,努力成長,
而淩霜,和他在一起之後,卻像是灰姑娘攀上了高枝,
整個人變成了一個自卑與自負結合的怪胎,
一方麵,自卑得很,怕宋玉樹隨時拋棄她,她拚命地吃醋,
一方麵,又自負,覺得以自己的條件,都能打敗王曉琳,
自己肯定是有極大的過人之處。
酒勁的上衝,宋玉樹居然哭了起來。
李明怕了,他怕這惡劣的情緒引起宋玉樹的舊疾發作。
如果那樣,不但宋玉樹要麻煩了,自己也要麻煩了,
如果宋玉樹的公司出了問題,
恐怕他的工作也要成了問題,
宋玉樹不但他表哥的同學,還是他的衣食父母啊。
“哥,哥,你想開點,
大家都是成年人,合則聚,不合則散,
你不用有心理負擔。
淩霜隨隨便去公司,確實是她沒有了距離感了。”
“是吧?你是不知道,
哎,不說了。”
淩霜那樣的生活背景和宋玉樹這樣的生活背景,那是天壤之彆,
無論宋玉樹有多大的包容心,
都難以和淩霜和諧地處下去。
李明陪著宋玉樹,喝到他醉得睡著,
方才把宋玉樹拉到床上睡下,
這一夜,李明沒有離開,
也沒有睡覺,
他就守著宋玉樹,生怕他有什麼事。
宋玉樹吐,
他在一旁照顧著。
第二天早上,宋玉樹也沒有醒,但應該是安全了,
李明便去上班,
“嗨,李明,早啊,那個老板呢?”
他們倆以前經常同一輛車上班,即使不同車,也經常一前一後的上班。
王曉琳今天打扮得依然如同往常一樣十分的出挑。
李明,
“老板昨晚喝多了,
今天可能要下午才來,還在家裡睡著。”
“什麼?
昨晚他喝的不是很多啊,至於醉成這樣啊,
我都準點來上班了,我可比他喝得多。”
“嗨,你是不知道,
宋哥,昨天半夜又拉著我喝了一頓,
害我一晚上沒睡覺,在那裡陪著他。”
“怎麼,宋玉樹心裡有事?”
王曉琳靠近李明,問。
“他心裡有沒有事,我怎麼知道。”
“都說酒後吐真言。”
李明哪裡能亂說,忙著往工作崗位去,
“你想聽真言,自己找他喝去,
不就完了嘛。”
王曉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昨天淩霜來公司,她看得出來,宋玉樹明顯很生氣的樣子。
她肯定,宋玉樹是和淩霜鬨矛盾了。
這一段時間,她就覺得宋玉樹不對勁,偶爾提起淩霜,表情很是不對。
她去交代了一下工作,便風姿綽約地離開了。
她好想去找宋玉樹,
但是,宋玉樹在睡覺。
她決定去找淩霜。
她買了一些零食玩具,直奔淩霜家裡。
“曉琳,你來了,
還拿什麼東西,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