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住很慘,左手被人打斷了骨頭,一隻耳朵被割掉,一回來就趕忙進行治療。
王倫命令軍機閣先行商議,等到兩日後,段景住纏著繃帶,一瘸一拐來到將軍府。
段景住哭道:“還請將軍為我做主啊!曾家上下,蠻橫無理,仗著現在金國人勢力大,絲毫不將梁山上下放在眼中!
便是周遭官府,也不敢對他們過多言語,小人將文書帶給他們,不想就讓他們毒打,然後打斷了小人的手臂,又割了耳朵,當著小人的麵,丟給了他們一條惡犬吃了!
還說了很多放肆的話語。”
王倫也沒有想到,曾頭市這夥人,居然跟祝家莊那幫蠢豬一樣,都是凶狠而野蠻之人,居然把段景住直接變成了一隻耳。
這倒是成了何濤一般,不知道何濤會如何想。
“段景住,曾頭市蠻狠無禮,居然還傷你如此,這口惡氣,我們一定會給你出的!
現在你就一五一十說來,那曾家人說了什麼?”王倫慢條斯理說道。
段景住猶豫道:“小弟不敢說,他們說的話,實在太過難聽。”
王倫道:“又不是你說的,何來不敢?隻管大膽說,說的越多越好,我也想看看,一群女真賊,到底有多大的狗膽!”
段景住心情是糟糕透頂,送個信,轉眼就成殘疾人了,著實可惡啊!
他恨不得將曾家老小全部處死,尤其是那曾魁,那廝實在無禮至極,段景住越想越氣,當即道:“小弟將文書送去,增長者隻是看了一眼,便將信件撕成粉碎,丟在地上,一陣踩踏!
然後告訴五個兒子,那幾人都是大怒,增加的大兒曾塗說,他們遲早要滅了梁山!”
這話一出,屋內統領臉色都一沉。
“繼續說。”王倫麵色平靜,手中捏著一串道珠,若有所思。
“增長者說,梁山賊寇配不上此等好馬,還說大金國的兵馬,遲早會殺到山東來,還說讓小人回來,勸說......勸說......”
說到這裡,段景住又慫了,卻是不敢往下說了。
吳用惱怒道:“你一個爺們,說話吞吞吐吐,再不說的話,你就出去吧!
曾頭市的事情,我們自會處理。”
段景住吞了口唾沫,鼓起勇氣道:“曾家家主說,讓梁山投降他們曾頭市,往後還有大機緣,以後做大官都是容易!”
“還有呢?”吳用咄咄逼人道。
“還說讓梁山送金銀萬兩,若是不給的話,遲早有一日,他們會將梁山上下拿下,所有統領全部淩遲處死!”段景住硬著頭皮說道,“家眷子女,紛紛化奴,高過車輪的孩童,一律處死!”
“嘭!”林衝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眼神森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金國人來攻打我宋國呢!”
“哼!曾頭市這幫人,明知道我們占據青州,眼下居然還如此大的口氣!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吳用很是不解。
王倫哼了一聲:“有一句話叫,狗仗人勢,曾家上下,盤踞一地,都是本族之人眾多,加上又有刀兵齊全,加上金國人聲勢日壯,讓他們以為靠山尋到,自然不會將我等放在眼中,
不過,以我猜測,隻怕那曾家知曉一些,或者得到某些承諾,方才如此蠻橫與無禮!”
段景住道:“他們一個個粗野而無禮,聽聞最近還時常打劫南下的商隊,官府不能製約。”
林衝道:“此等狗賊,唯有蕩平,方才泄心頭之恨!王倫哥哥,小弟願攜虎威軍,掃平曾頭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