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你又是哪根蔥,敢出來攔老子!”
這地牢裡麵比他看上去有氣場的人有一個也就算了,居然還有兩個,當時抓他們過來的時候怎麼沒發現。
話說。
到底誰抓的這兩個人。
玄溟笑了笑,一臉的嬉皮笑臉,看起來十分欠揍。
他嘿笑道:“我哪根蔥都不算,大家都是血肉之軀,誰也經不起您這一頓頓鞭子抽啊,您消消氣,不然這樣好了,您這頓鞭子我替他受了,讓大哥您開心。”
玄溟討好的模樣,讓為首的人牙子找回了些許麵子,他嗤笑道:“行啊,喜歡挨打是吧,你們幾個過來,好好給他長長記性。”
玄溟是求打,人牙子也是真的下了狠手。
他被揍了個半死,字麵意義上的。
雖然玄溟身上被打的滿身是傷,但從他的表情來看,這些傷痛對他來說都是無關痛癢的。
玄溟被重新關進地牢的時候,身旁的人看他滿身是傷都嚇得人人自危,不敢發出聲音,更不敢看玄溟一眼。
玄溟朝黎川拋了個眼神,表明自己沒事。
黎川隻看了玄溟一眼便移開了視線。
地牢外大雨滂沱,遮天蔽月,一連等了好幾個時辰,那鴇母都沒有來。
為首的人牙子明顯等的不耐煩了,將桌子上的茶杯摔倒了地上,罵罵咧咧道:“明天告訴那個鴇母,願意跟老子做生意的人,多的是,不差她那一個!”
“是是是,大哥您消消氣,咱犯不著生這氣,等雨一停,我就找人去知會她,大哥現在天色不早了,您先去休息,這裡我們幾個小的守著就行,出不了事。”
為首的明顯也乏了,他撂狠話道:“那你們看緊點,出了事,我要你們好看。”
等為首的走了以後,這群小弟們才鬆了一口氣。
確認過地牢的門都鎖的好好地,便都鬆懈了下來,依靠在地牢各處休息、閒話。
沒過一會兒。
一陣無色無味的氣體飄至,他們便就著靠牆的姿勢紛紛打起了瞌睡。
玄溟站起身來。
手腕微微一用力,手上的繩索便直接斷了開來,還施法將所有人手上的繩索都解開,繼而將地牢的門鎖也一並劈開。
做完這一切,他轉過身看向茫然無措、搞不清狀況的人們,笑著說道:“好了,他們都睡著了,今晚都不會醒了,大家快跑吧。”
大家夥紛紛在地牢裡感謝了玄溟的救命之恩,然後一擁出了地牢,往外麵跑。
外麵的天色已然黑了下來。